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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说他孤立无援,必然
不是韩信军的对手,哪怕真顽抗至今,也绝无可能抵御得住吕布那一部的强攻!
听闻贤弟来此,韩信心下欢喜,当即
抛下手头事务,飞身上马,亲驰去城门处迎接。
吕布微眯着眼,把不复往日鲜言寡语的闷葫芦模样、而整个明朗起来
的便宜老哥上下瞄了一遍,懒洋洋地打了声招呼:“许久不见,韩兄瞧着是壮了些。”
韩信为掌军大将,加上刚于魏
地打了一场极漂亮的胜仗,锋芒毕露,不论周身气度、神貌装束,自都不同以往。
到连夸人也随意的吕布嘴里,这幅
神采飞扬、意气风发的模样,就只值一个‘壮’字了。
但这简简单单一字称赞,对听过旁人千百句逢迎拍马之言、且
能无动于衷地自嘲的韩信,却觉无比欣喜,灿灿笑道:“贤弟之风采,亦是更胜以往。”
此言一出,吕布只睨他一眼
,不见喜怒。
韩信不明情况,不由关怀几句,就得吕布叹气一瞥,眼里满是怨念:“韩兄下手太快,布一路紧赶慢赶
,却连口肉汤都未饮上!”
这会儿的吕布已全然忘了,数月前他还秉着能躺着绝不坐着、能丢于旁人绝不自个儿动手
的偷懒态度。
韩兄虽还记得清楚,不免微讶,却下一刻莞尔一笑,好脾气道:“愚兄不知贤弟来此,否则定候上一候
。”
这便宜老哥摆出这逆来顺受的老实模样,话又说得真诚,反倒叫自知蛮不讲理的吕布那股闷气撒不出来了。
他轻哼一声,两根长长的雉鸡尾翎跟着潇洒一甩,叫韩信看在眼里,心里颇觉有趣。
偏不好表现出来,省得叫面皮薄
的贤弟因此恼羞成怒。
吕布哪知这便宜老哥在想什么,蹙眉沉思一阵,忽询道:“在兄长看来,大王还需费上多长时
日,才可一统天下?”
韩信正了正色,认真思索片刻,正经回答道:“巴蜀地处偏远,出兵不利,姑且不算。单论关
外之地,多则一年,少则半载。”
张耳同拥齐赵二地,固是贪心不足蛇吞象,然人脉甚广,仓促下也寻得出些可用能
人。
加之齐赵二地人多将广,地阔土沃,倘若张耳可聚集齐民,共御强楚,加至稳住身后代燕……不说有一较高下之
力,至少也能再拖个一年半载。
韩信不得而知的是,张耳一直努力稳固的盟友代燕,已受陈平捭阖,成功策反。
吕布倏然瞪大眼睛。
纵使已有所猜测,但真正听到这话时,他心里一时间竟是惊大于喜。
他顾不得细思,只难以
置信地看着改口不带打招呼的韩信,难掩急切地追问道:“怎仅得一年了?兄长前阵子不还说,至多需个八年,有布出马
,亦需四年么?”
韩信微楞。
他心思何其敏锐,闻言眼底不禁略过一抹疑惑。
贤弟素来是个真性情,又与他
推心置腹,他自是清楚贤弟对亲手杀刘耗子这点,究竟有多执着。
否则贤弟也不至于因攻巴蜀计划遥遥无期而心烦意
乱,又为大王一统天下之事旷日持久而深受打击了。
可观此时反应,却是不喜反惊?
韩信一时不吭声,吕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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