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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凌厉箭影瞬如流星、寒若霜凌,毫不客气地再次直扑项伯而去门面去!
项伯质疑归质疑,心底却是明白的,因而
多少已有准备。
即便如此,当吕布大大方方地当着他的面射出这第二箭时,他竟还是躲闪不及!
“嗖”声刚出,
就在项伯大叫一声,慌乱笨拙地扑倒于地时,吕布只纳罕地挑了眉,嘟囔道:“太慢了!吃得这么大个头,却慢成这德行
,莫不是比范增那老头儿还老?”
——相比起那凌厉箭势,项伯的反应的确太慢了。
当项伯满头冷汗地在随从的
搀扶下爬起身来时,还顾不上拍身上灰土,就因头皮上传来的锐痛而倒吸了口冷气。
就像刚挑衅地擦过他面颊掠过的
第一箭,这出自当世无二的神射手的第二箭火,看似冲着他门面而来,实则瞄准的不过是他的头皮。
头皮被划开一道
不小的口子,经汗水一浸渍,那火辣辣的痛楚,险些当场逼出项伯几滴泪来。
他一边捂着伤口,一边也不敢再看吕布
,只低头追那第二支箭的落点。
令他心惊胆战的是,第二支箭再次在擦蹭过它后、还精准无比地落在了他的履跟后一
尺所在,且因所携之力更胜前一支,将地砖给击碎了如蛛网般的一大块。
二支箭一前一后,将他履前后一尺的路已然
封死。
同样将这一幕纳入眼底的项伯亲兵,面上亦纷纷露出震愕,惧然不敢动弹。
明明只是简简单单的两箭,却
已将他逼得狼狈至此,更让他半步也不敢再往前行。
他纵痛苦极了,也清楚吕布要凭这手出神入化的射术取他性命,
简直称得上轻而易举,却不知何故,只一直不住戏耍于他……
项伯不懂的道理,张良却不可能不明白。
一直沉默
的他未理睬颓然坐在地上、被吕布耍弄得如困兽般疯狂着恼的项伯,只抬起了头,哪怕再难受,也还是冒着被灼伤的刺痛
望了望炽热的日头,又遥望了眼巴蜀的方向。
他轻叹一声,微敛眉目,掩下满心不舍,再睁眼时,便是一片宁静淡然
。
吕布射箭阻拦而不杀项伯,唯有一种可能。
那便是……
就在吕布掂量着箭囊,寻思着人咋还没到,是不是
要再射一箭吓唬吓唬项伯时,眼角余光便瞥到了什么。
得嘞。
吕布见事主已至,便不再逗留,只优哉游哉地站起
身,将弓背回身上,利索地翻回栏内了。
虽费了一小番功夫,但还是将项伯吓得屁滚尿流,又揪了个助敌逃跑的现行
后,甭管项伯是啥下场,亲眼欣赏了对方惨状的他自己,起码是痛快极了。
——嘿嘿,项伯要怨,就得怨项羽那说一
出是一出的狗脾气。把老子给折腾得跟着一惊一乍的,还去听了好一会儿的那些士人的罗里吧嗦。
这口劳什子气,他
不好找那憨子霸王出,总能往那狗屁内奸项伯头上撒吧?
吕布美滋滋地来了个功成身退,落得神清气爽。
留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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