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2 / 2)
万崇山打桩似地在夏立春身后进出。夏立春疼得坐不住,两腿直往下滑。郑西在前面掐着他的乳钉,解了裤链掏出自己的东西,捅进夏立春嘴里,“夏夏,好好舔。”
郑西挡了夏立春的视线,他看不见于涉的表情。看不见也好,他觉得自己好脏。妓女至少还有选择接不接客的权力,他没有。
他连最低贱的妓女都不如。
万崇山在他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掌,夏立春下意识地夹紧了嵌在他肠道里的巨物,万崇山说:“春春,叫两声,助助兴。”
夏立春除了初夜那次挣扎过,后来他清醒的时候,在床上再也没求饶过。求饶没有,呻吟也没有。他叫不出来,他只有痛苦,要他怎么呻吟。
郑西下身没停,一个劲地往夏立春嘴里怼,他颇有闲情地回头笑着问于涉:“你们上床,他叫不叫?”
和于涉的那两次,他也没有叫过床。那次是舒服的,可是他六年的性全是疼,不可能一次就改得过来。
于涉看见了夏立春的半张侧脸,他哭了。
“叫没叫,说句话啊。”于涉不说,郑西就抽出夏立春嘴里的阴茎,蹲下身问他,“夏夏,你自己说,叫没叫。”
万崇山还在他身后进出,顶得他直往郑西脸上撞,郑西顺势亲了他一口,满嘴都是他自己那玩意儿的腥膻味。
夏立春句不成句:“没……”
“没什么?”郑西逼他,“说完整。”
“没叫。”
“没叫什么?”
“没叫……床。”
郑西满意了,晃着腿间的东西,转身对于涉继续道:“想听夏立春叫吗?”
于涉不想听,可由不得他不想。
郑西说:“我让他叫给你听。”
万崇山射在了夏立春里面。他搂着他,那场景好似一对事后甜蜜的小情侣,一手揉着他肚子,一手把玩着下面那根一点都没硬起来的小立春,问他:“你现在能喝多少?”
“嗯?问你呢?”万崇山说,“这两个月练酒量没?”
夏立春没有回答。但于涉知道他不喜欢喝酒,这两个月来他一滴酒都没碰。
过了一会儿,郑西拿来了八瓶易拉罐装的啤酒,依次打开摆在桌子上,话里满是兴奋:“夏夏,喝吧。”
第四十章
“疼——”
果然如夏立春之前告诉于涉的那般,喝了酒的他忍耐力会差很多。
太疼了,酒精摧毁了他伪装的假象,他好疼,好疼好疼。夏立春四肢并行地朝前爬,可他哪里跑得掉。才爬行了几米就被郑西抓着腿拖回来,扶着阴茎再次顶进那个泥泞的穴口。
“不要了,好疼。”夏立春在他身下痛苦地闷哼,“嗯——呃——好疼,不要。”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那下肚的八瓶啤酒转换成了尿意,夏立春想并拢双腿,可郑西把他的腿掰到最大程度,他求身上的人:“难受,别顶了。”
郑西看着捂着肚子的夏立春越发的快活,一下快过一下地顶他,“夏夏,忘记规矩了吗?想上厕所得求饶。”
夏立春疼得膀胱都快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