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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手指起身下床,回来时拿来了一粒药片和一杯水。夏立春咬紧牙关不张嘴,万崇山他们就硬灌。
夏立春在药物的作用下,小东西颤巍巍地抬起了头。笔直的一根,粉粉水水的,跟他们那根黝黑粗长,青筋凸显的阴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郑西扶着自己的阴茎缓缓地顶入那泥泞的穴口。
夏立春觉得自己此刻就是一只破败不堪的娃娃。没有人在意他的感受,没有人在乎他会不会疼。
他以为自己会歇斯底里,会痛哭流涕,会破口大骂,会拳脚相向。但是他都没有。原来哀大莫过于心死的时候,是可以屏蔽一切痛觉的。
是头顶的灯在晃吗?可是灯怎么会晃吗?夏立春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不是灯在晃,是他在晃。
夏立春听见身旁有说话声,可总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他们是在讨论我吗?
“老万,你用后面肏射过夏夏吗?”
夏立春连硬都难硬得起来,别说肏射了,万崇山自然是没有过。郑西又说:“咱俩比比怎么样?这回看谁能肏射夏夏,比吗?”
“好啊,来。”
夏立春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翻了个面,他跪着想朝前爬,可前面的人拦住了他的去路,不让他逃,又吻得他呼吸困难,像溺水那般难受,不能呼救,只能等死。
他喘不上气,他想他就要死了,他无意识地夹紧了后穴,郑西没忍住,全射在了他里面。
他得救了,没人再堵着他的口鼻了,他呼吸到了新鲜空气。
夏立春以为他被解救了,殊不知酷刑才刚刚开始。这回换万崇山扶着紫红的龟头,在穴口蹭了一点郑西的精液,铁硬的事物轻而易举地攻入刚刚才使用过的地方。
万崇山狠狠地顶撞,次次都能顶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两人轮番上阵,可谁都没把夏立春肏射。夏立春只有疼,他射不出来。可两人都心照不宣的没有给他撸出来,只让他硬着。
终于等到了今晚的重头戏。
郑西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夏立春。夏立春两腿大敞,肉穴里吃着一根粗壮的阴茎,万崇山想插一根手指进去,发现并不容易。
夏立春太紧了,一根阴茎就已经是极限了,根本没有多余的空隙再吃下一根手指。
万崇山进不去,惹得郑西嗤笑道:“老万这是心疼了?不想来了?”
“心疼?呵……没有的事。”万崇山说着便往里硬怼了一根手指。
夏立春把自己关进了一间四处不透风的魔盒里催眠自己。他屏蔽了一切的人和事,他在心里告诉自己:天亮了就可以结束了。等天亮了,他就可以走出这个魔盒了。现在这个魔盒里,暂时存放着他的痛苦。
可万崇山不管不顾,非要把他从盒子里生拉硬拽地拖出来。
夏立春意识到他们的接下来要做的事。他的脸上满是泪水,下身皆是他们二人的精液,有的已经干涸了,有的粘粘腻腻地糊在腿根处,腰腹上,臀缝里。
夏立春唇色苍白,哭肿了一双湿漉漉的大眼。那些被掐的,被咬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青紫的。
夏立春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他下身咬着郑西和万崇山的东西,声音微弱地喊了一声:“哥哥。”
自十七岁那晚被拖进房间后,这是夏立春时隔多年第一次喊万崇山“哥哥”。
万崇山觉得这称呼怪新鲜的。他停下了手中抽插的动作,和善地笑了一下:“嗯?”
时光倒流,场景重现,夏立春一如六年前那般求他,恳求他能放过自己。
万崇山收敛了自己的粗暴和凶残,伪装成和蔼可亲的样子,循循善诱道:“再叫一声‘哥哥’,我就放了你。”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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