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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赫莫斯会很乐意操他。
操完之后怎么办?
管他呢。你殚精竭虑这么多年,得到过一个好果子吃吗?没有。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哈哈哈哈哈。
所以说……
他进来的时候,帕雷萨抱紧了他,感到有一个人可以这样给他抱紧是多么舒服。他们皮肤相贴的地方,那些攀附在身上的孤独,挫败,悲哀就都被驱赶走了。好像只要他一直这样抱着赫莫斯,那些东西就再也碰不到他了。
但是……不是这样的。
高潮像是一个从悬崖下爬上来的过程。他抽搐着,射精,肌肉收缩,然后感到被冲垮的思绪开始收回,他的理智重新坐镇。他的理智开始嘲笑他刚刚在做爱时感受到的种种错觉,在快感下颠三倒四的想法。他的理智重申:他永远不能真的抱住什么人,因为他完全和他们不在同一个世界,因为他所擅长的就是摧毁他们的世界,而他带来的就是伤害和痛苦。
帕雷萨深深的呼吸。高潮让他的欲望纾解了,让他的心灵和他的阴茎一样变得疲软,想要静谧的独处。但他还得面对赫莫斯的笑脸,面对自己又利用了龙一次的事实。
他还得面对这些怀疑:他想要的东西,龙都可以给;龙想要的东西,他永远给不了。他的每一次利用,都是在给这头龙以后对他的恼火加码。它不生气?帕雷萨不相信,它就在几个月前还为此要死要活过。不怕它恼火?帕雷萨做不到,他还能时不时在噩梦里梦见龙怎样让他痛不欲生。
赫莫斯又开始和他说话了。神啊!他真希望赫莫斯能多闭会儿嘴。
赫莫斯在问他能不能他们一起离开森林,去城市转转。
“随便吧,”帕雷萨觉得心烦意乱,“我无所谓。”
他最终还是只能推导出这个结论:他自己死,是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
*
第95章 被扼住喉咙
帕雷萨觉得眼皮很沉,但同时他觉得窒息,有什么压在喉咙上,努力鼓动着胸膛,艰难地抢夺那一丝丝新鲜的空气。
他抬起手臂,去摸自己的喉咙。他摸到了一只手,稳稳地掐着他。
他的心跳激烈起来。
他费力地从困意里挣扎出来,努力撑开眼皮。他抓着那只手的手腕,很不熟悉,又很熟悉。他熟悉这种不容反抗的力度,优雅的腕骨,微凉的皮肤。他不熟悉上面密密麻麻的伤疤的触感。
像被乱刀砍过一样的手。这是赫莫斯的手吗?
在他触碰到那只手的那一刻,施加在他喉咙上的力道松懈了,但那只手没有移开,威慑又不致命地继续握着他的喉管。
“我给你下了眠咒,”他听见赫莫斯的声音,“你怎么醒了?”是那个赫莫斯,那个威胁过他,强暴过他,入侵过他,想要和他一起同归于尽的赫莫斯。
帕雷萨终于睁开眼睛,他的视野一片昏暗,只能看到一张模糊不清的脸,两只发光的金色眼瞳嵌在眼窝的阴影里。
“我把你身上的契约解除了,”赫莫斯说,“你现在可以自己去死了,高兴吗?你放心,等你死了,我就继续变回那个样子,我觉得忘记你的状态还挺爽的,也许‘他’会抱着你的尸体哭一会儿,但‘他’会比我容易释怀。这多好啊,不是正合你意吗?”那只手的力道又逐渐恢复。
在完全窒息前,帕雷萨猛地卡住了赫莫斯的脖子,双手一起,用足了力气。
他接着看到,紫色的咒文在赫莫斯的手臂上发光——他想起来——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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