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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往常不同,这一下颇有偷|情的意味,唇齿留香,让任疏寒回味了很久,懊恼自己高中时怎么就那么善良,为了不打扰江清月,一直没有和他做同桌。
“清月,”那时任疏寒总是坐在最后一桌,下课后叫上一声,坐在第三排的他就会回头看自己,眼睛亮亮的,“我去打球了。”
“嗯。”江清月乖乖点头,“我做完这套题就去找你。”
有时任疏寒也会直接走到他旁边,找一个空位坐下,或者直接蹲在他书桌旁,盯着他写题,盯到他脸颊红透放下笔,才用气声说:“我去打球了。”
那样江清月就会一句话也说不出,抿唇点头,但任疏寒知道,一会依旧能在操场边看到他。
毕竟他一直这么乖。
高中时任疏寒想告白不是没缘由的——他们之间的暧昧几乎能看见形状,哪怕学习时间拉长、日常接触变少,也毫不影响这种粉红色的气氛漫溢整个高三楼道。
他们只要并肩走一段路,看到的同学就会一起吹口哨,他把球衣扔给江清月,队友就一起怪叫,连老师上课点人回答问题时,若连着点到了他们两个,同学们“喔”“喔”的起哄声都会掀翻屋顶,要他反复维持纪律才行。
又不是同桌,他们能安静在一起的时间就只剩下午休和晚上放学后。
任疏寒在学校边买了房子,方便走读,节省时间,但江清月高三时经常不回去睡午觉,就在班里学习。
教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任疏寒就可以坐在他旁边,趴在桌子上睡一会,偶尔醒了,发现他也睡着了,就一直看着他,实在馋得受不了就戳戳他白嫩的脸颊,傻傻看到快上课、同学们来了,自己再回后排。
如果能像电影里的主角一样放肆就好了。
可是他不敢。他时刻铭记家人的话,警告自己要忍耐,一直忍耐到有能力保护喜欢的人为止,否则再多的山盟海誓也是虚话,他要负责任。
高三对于任疏寒来说很压抑,主要就是压抑在了这里。
电影里这段剧情让他更加燥热,但与自己相反的是江清月似乎很开心,这天晚上在讨要晚安吻的时候尤其主动,自己乖乖把舌头伸出来,搞得他心痒难耐,忍不住上手了。
江清月非常敏感,每次被他握着腰部就会腿软,不自觉缩着身子要逃,这次他的手掌伸进了睡衣里,江清月更是忍不住长长地哼了两声,简直不要更好听,还用手按着他的胸膛想推开,一副受不了了的表情……明明他只是亲了亲,什么都没做啊。
“今天为什么不乖了?”任疏寒有些粗鲁地把他按在门上,第一次推开了他卧室的门,几步把他推到床边,手还在他光滑细腻的背上摸来摸去,十分无耻地谴责他,“这么不专心,教你的都还回来了,万一拖累了剧组的进度怎么办?”
“嗯……”江清月软软地倒在床上,失神地看着他,主动在他唇角“啾”了一下,“对不起唔……”
把手从江清月的半袖里伸进去,抚摸他到上臂内侧的软肉时,任疏寒怀疑自己今晚出不去了。
江清月双手抬高,一副任他宰割的样子,因为马尾辫的缘故,平躺时要歪着头,拿红红的眼睛看他,有点欲求不满的意思。
任疏寒顿时决定:“我今晚不回去了,留在这里督促你。”
江清月顺从地说:“那我、去洗澡,少爷……”
任疏寒翻身不再压着他,仰躺在床上不起来,想等他洗完直接用他的浴室,听到浴室的门关上后,又翻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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