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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新丝毫不退缩：“是，有问题？”

何乐源似乎消化了好长一会儿，才摇头：“没问题。”

谢时新淡淡嗯一声，一副领导的姿态问唐宙：“为什么玩到这么迟才回来？”

何乐源见状插了一句：“谢总，唐唐下班时间不受您支配吧。”

谢时新眼角一丝危险的信号，他看着何乐源：“这是我和唐宙的私事。”

他说完把唐宙往后拉一点，把手放在门把上：“谢谢你送他回来，需要我叫人送你回去吗？”

何乐源：“不用了。”

谢时新：“再见。”

“砰”谢时新马上把门关上。

唐宙站在谢时新身后，根本来不及和何乐源招手。

等谢时新转头，唐宙问：“你和何乐源工作上有矛盾？”

谢时新：“没有。”

相反，何乐源是他高薪聘请来的，亲自请的。

呵。

真有意思。

唐唐。

唐唐？

“我看你们马上就要打起来。”唐宙在身边嘀咕。

谢时新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唐宙不敢再多说话，跟着谢时新回到客厅。

谢时新：“他就是你一直说的网友？”

唐宙点头：“对。”

谢时新又问：“晚上玩了什么？”

唐宙：“吃了饭，看了游戏展，今天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这些是我们当初就约好了的，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要……”

谢时新打断：“我没问你这么多。”

唐宙一句话梗在心口：“哦。”

过了一会儿，唐宙问：“你找我有事吗？”

谢时新：“没事。”

唐宙点头：“那我去洗澡睡觉了，你也早点睡。”

唐宙说完就走，但很快。

“回来。”谢时新喊他。

唐宙又走回来：“怎么了？”

“我这两天问了你部门的人，他们说你最近性格变了许多，”谢时新问唐宙：“是药物的影响吗？药物能改变性格？”

唐宙想了想：“应该是不会的。”

谢时新疑惑：“那是为什么？”

唐宙被谢时新这么一问，也开始想这个问题。

不过下一秒，谢时新就很精准地发问：“难道又是因为你以前喜欢的那个人？”

唐宙心里顿时豁然开朗：“可能是吧。”

谢时新：“为什么？”

唐宙想起早上冯杰说的那些，他以前温柔善良的话，突然自嘲地笑起来。

唐宙：“以前的我，好像很想活成他喜欢的样子，但又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就只能自己想象。”

“接近他，做烂好人，”唐宙陷入残缺不全的，没有对象的想象中：“希望他看到我的时候，我有个好性格，希望他会夸我，懂事，乖巧，希望他喜欢我。”

唐宙说这段话的时候，谢时新一句话没有说，一动不动地看着唐宙。

看着他灵动的眼神有些暗淡，也听着他话语中难掩的伤感。

很久，谢时新才说了句：“这么喜欢。”

然后他又问：“那个人有什么好？”

值得你这么喜欢。

唐宙摇头：“不知道。”

第18章

聊完这些，唐宙在客厅站了一会儿，见谢时新没什么事了，就回了房。

洗完澡出来，谢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