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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让他清醒。
生平第一次,他去了酒吧。
吧台上有个女郎坐到他身边,长腿自然地搭到他膝盖上,“请我喝杯酒吧。”
“走开!”厉言心里很烦,哪有那个闲情去理别人,叫了几杯酒就一个人喝起来,形象全无,看着就像牛饮。
“神经病!”女郎把紫红色貂裘围脖往肩上一搭,扭着腰肢和屁股走开了。
灌了一杯又一杯,厉言头昏昏沉沉,视野里景物变成了一层一层叠加,颜色也变了。他用手背揉了揉,好了一点,一会儿又糊成了一团,索性不去看,仰头灌起酒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店面都打烊了,酒店里人却渐渐多了起来,都是些逢年过节不回家“浪子”。厉言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走入舞池。身后有人撞了他一下,连忙向他道歉。
厉言没有放心上,全身心都投入了热舞中。他从来没有这么放纵过,人群里挤来挤去,烦躁绝望心情,似乎舒缓了不少。
直到几个刑警冲进店内,把他从舞池里拖出来时候,他才清醒了一点。
“干什么?”
两个刑警面无表情地说,“我们接到匿名举报,说今天有人这里涉嫌毒品交易,请和我们走一趟。”
厉言酒顿时醒了,挣扎起来,不断解释。可是,这两个刑警似乎驻定了他罪行,一番搜查,把一包白色粉末从他衣袋里逃了出来,拷了他,“这是什么?”
周围聚集了很多人,不停对他指指点点。
大庭广众下被这么羞辱,厉言还是第一次,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不想这种情况下表明身份,不然,只会加丢脸。两个刑警押解着他,拖出店外去。
厉言出事消息,禾蓝是第二天才知道。同事电话里一番叙说,她心差点没跳出嗓子眼。
后,那人作出了总结,“他这次算是栽了,应该是得罪了人。”
挂了电话后,禾蓝去警署看了厉言。他比平时憔悴很多,脸色灰白,一言不发。禾蓝给他带去了一点年糕汤,他也没怎么吃。
厉言脾气不好,平时得罪过不少人,却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次这么倒霉。回去之后,禾蓝还想这件事。
“怎么了,闷闷不乐?”白潜抚了抚她头发,坐到她身边。
禾蓝道,“是厉言事。”
白潜疑惑地问道,“厉队?他出了什么事?”
禾蓝把厉言涉嫌贩毒事情告诉他,白潜皱眉唏嘘,“那真是件不幸事。不过,你也别太担心了,警察总不会冤枉人。你这儿瞎担心,也于事无补啊。”
禾蓝想想也是,呼出一口气,倒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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