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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了什么，卡玛泰姬的法师们只知道古一法师和那位来自异世界的创世神相谈甚欢，那位创世神走的时候还和古一法师拥抱了一下！

维山帝在上！

“我会在这个世界待几天，不用担心，我不会做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西瑟里对古一法师眨了眨眼，带着几分心照不宣，“你有考虑过换一个合作人吗？我觉得海拉就很不错。”

古一法师沉吟不语，胸前的阿戈摩托之眼时不时亮起淡淡的绿光，半晌后，她摇摇头:“抱歉，我看不到有您参与的未来。”

西瑟里给她看了他看见的未来。

然后，他们达成了一个共识。

古一法师没有看起来那么纯良，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地球，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朋友和敌人都不会永久，只有利益恒在。

西瑟里终于拥有了属于他自己的概念，他为其命名为——

生命。

“生命”可以有很多种解释，它可以伟大，也可以渺小；它可以光明，也可以黑暗；它可以富有希望，也可以充满绝望；它可以蓬勃，也可以陨落；它可以守护，也可以漠视……

它是多重性的。

就像西瑟里本人，他很矛盾。

他可以为了自己的家人豁出性命，他可以为了他诞生的宇宙放弃回家的捷径，他可以对所有家人的同位体付诸全部信任，他可以付出一切去救助罪恶滔天的黑暗骑士团，他可以漠视一个宇宙的消亡，他可以无视所有哀求他施以援手的生灵……

有光明就有黑暗，有正义就有邪恶。

人们总是喜欢用一个概念去界定一个存在，殊不知，更多的，其实是混沌。

西瑟里的出生起点太高了，他是创世神，他的思想本无法与人类相通——是死侍，是杰森，是托尼，是他们，给予了西瑟里属于人类的灵魂。

生命是混沌，是多重，它有无限的可能。

就像西瑟里。

他曾经恐惧惶恐于记忆的缺失，他唯恐因此失去自我，失去属于人的一面。等到记忆恢复了，他才发现，赋予他人格的并不是记忆，而是他的灵魂。那些他失去的、忘记的，其实都在他的灵魂里，它们从未离去，它们在他的灵魂深处深深地扎根、生长，然后……

有了他。

他是维涅卡亚·斯塔克，他是希维亚尔·艾森哈特·泽维尔，他是迦弥纳·约瑟夫·肯特，他是西瑟里·琼斯·威尔逊。

他是一个父亲的孩子，他是一个弟弟/妹妹的兄长，他是一个家的成员。

他是创世神，他是生命之神，他是萨米斯。

*

吃饱了的鸽子乖巧地蹭了蹭投喂者的脚踝，然后哗啦啦地飞走了。

西瑟里拍了拍手，从小挎包里摸出墨镜戴好，站起来的时候理了理裙子，他朝着斯塔克大厦的方向走了过去。

他昨天去了一趟尼伯龙根，也就是海拉被奥丁封印的地方，她看起来状态还不错，正在和芬里尔玩丢骨头的游戏。

本来是来谈条件讲道理的西瑟里和海拉打了一架，是她先的动手。

全程被按在地上摩擦毫无还手之力后，海拉很识相地认输了，作为挑衅一个创世神以及输家的代价，她签了一个契约。

契约的大体内容是:

只要她活着，就必须保护地球，保持与卡玛泰姬的友好合作关系，不得与复仇者联盟发生任何冲突。当复仇者联盟向她求助，她必须答应，不得隐瞒欺骗。

海拉问:“复仇者联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