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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西瑟里，“你是在说西尔吗？”

布鲁斯迟疑了一秒钟，点头:“当然。”

不然你还有几个孩子？

已经觉察出其中恶作剧意味的克拉克看向突然对蝙蝠洞天花板很感兴趣的西瑟里，在心里问他:【是你说的？你为什么要跟布鲁斯说你是我的孩子啊？】

“咳！”

西瑟里忍笑地咳了一声，又在克拉克逐渐死亡凝视化的眼神里秒变正经脸，他严肃地看着布鲁斯，理直气壮得仿佛之前说那些话的人不是他:“你好，韦恩先生，我来自另一个宇宙，不是克拉克的宇宙——在那里，我的父亲是超人，他有两个名字，卡尔·艾尔和克拉克·肯特。”

——所以我没有说谎，只是省略了前面一句话而已。

意识到自己被耍了的布鲁斯咬牙切齿地瞪了西瑟里一眼，他连结婚以后该如何和这个比他小不了几岁的“孩子”相处的办法都想好了！结果这个人就是在耍他！

说到底还是他经验太少，哥谭顶破天也就只有上了发条的会爆炸的企鹅，哪里有能在天上飞来飞去，或者身具其他超能力的人存在？

更何况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人还是个bug。

西瑟里全当这一眼瞪视不存在，还友好地朝对方笑了笑。

讲真的，这么好骗的蝙蝠侠，他去过那么多宇宙了，见到的也就只有这一个。

果然——

年轻真好（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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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三人从未完工的蝙蝠洞转移到了韦恩庄园的客厅，克拉克也换下了制服，略局促地坐在沙发上，捧着热茶有些紧张。

西瑟里简单地将宇宙合拢以及宇宙意识和法则做了什么事情跟克拉克和布鲁斯讲了一遍，然后总结:“六天以后，宇宙就会恢复完整，你们两个会保留宇宙合拢前的记忆，记得去找你们的队友和伙伴。”

闪电侠在中心城，绿箭侠在星城，神奇女侠在巴黎，海王在海洋里到处游泳顺带救人，钢骨还在迷茫期，绿灯侠……他应该在某个扇面巡逻。至于其他人，就要看这个宇宙是什么样的走向了，有的正义联盟是没有火星猎人的。

哦，对了，还有罗宾。

西瑟里将这些人的大体信息用精神力送进了布鲁斯的脑子里:“如果你要收养他们，我给你一个忠告，你也可以将这作为一个警告——你必须保护好他们，像他们爱你一样深爱他们，不要伤害他们，不要欺骗他们。”

“如果你做不到，就离他们远一点。”

尤其是杰森。

他不希望这个宇宙的杰森遭遇和他的杰森一样的悲剧。

布鲁斯郑重地点头:“我会的。”

他还很年轻，也没有做好准备去承担一个父亲应有的责任，如果他要收养这些孩子，前提是他拥有了能保护他们的能力。

西瑟里也想过要不要接走这个宇宙的杰森，但他最后还是决定不要这么做，就像他的杰森和威利斯·陶德说的那样——

他属于哥谭。

他是哥谭之子。

蝙蝠侠是罪恶的锁，红头罩是罪恶的断头台。

蝙蝠侠重燃哥谭的希望，红头罩焚烧哥谭的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