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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成为了死去的二代罗宾。

他渴望过，得到过，也失去过。

他能理解这样的情感。

他知道这两个蝙蝠侠很不对劲，他们身上有一种他说不出的违和感，但现在他不在乎了——

他们看他的眼神就是在看自己的孩子。

杰森彻底放松了下来，他端起热气腾腾的红茶，轻轻吹了几下，热乎乎的带着甜味的茶水流进了他的胃里，安抚了他有点燥辣的胃——死侍的口味有点重，辣椒放的多了点。

多一个妈妈和papa也不错，有西尔在，他们不至于干出和托马斯差不多的事。

至于他……

他还是个孩子，不操心这个。

略有所感的不义蝙蝠偏头给了他一个满怀父爱的微笑，还把自己曲奇饼干递给了他。

吃了一盘还觉得不够的杰森一点没有跟他客气，大大方方地接过来，回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转头分了一半曲奇给陶德——他的曲奇给皮特罗了——剩下的自己独享。

不义蝙蝠握了握手，微低着头，无声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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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西瑟里吸收完所有的母盒和无限宝石已经是四天后的事了。

他的次元空间被庞大的能量充斥着，母盒与无限宝石在这里被完全释放，两者所蕴含的能量不相上下，数量也相当。如果放在其他地方，它们足以成为一些野心家毁灭或者统治宇宙的爱到失魂落魄的超级武器。

八十个母盒，一百二十二颗无限宝石，这股力量无疑是强大的，但它仅仅只能填补他神格的十分之一。

从某方面来讲，西瑟里算是复仇女神半个儿子，他继承了复仇女神最后的力量和一半的神格，这股力量与一半的神格使他刚完成第一次进化就比六颗无限宝石更加强大。

如今西瑟里依旧还在进化，哪怕他的神格崩碎，记忆缺失。

当最后一颗心灵宝石化作烟雾消失在空间里，原本被藏在身体里的五对银翼彻底舒展开，从自然垂落的翅尖开始往上，酷炫的金属银渐渐地被缀着细碎金色星子的黑色代替。

几个呼吸后，银色的羽翼彻底变成了黑金色。

如果说，银色的羽翼像是一件令人目眩神迷的完美艺术品，那么，黑金色的羽翼更像是一件锋利无匹的神话武器。

羽翼是西瑟里的众多能力之一，它不是由任何金属构成的，它是由纯粹的能量构成的，它本来就是一件武器，鉴于它的主人本来就会飞。

部分功能请参考闪点世界。

黑金色的羽翼崩碎成细密的光点，悉数没入西瑟里体内，能量吸收宣告完毕。

沉睡了四天的西瑟里睁开了双眼——

焦糖色的虹膜被不同的蓝色所取代，他的左眼变成了锋利的钢蓝色，右眼变成了超出人类想象极限的独属于深邃宇宙的宇宙蓝。

他记起了作为“迦弥纳·约瑟夫·肯特”的所有记忆。

——遇到黑暗骑士团的时候，他是迦弥纳。

西瑟里从半空中落下，踩在一片虚无之上，他安静地感受着自己现在的变化。

他的神格修复了十分之一，力量也回复到了原来的五分之一。

他记得死亡女神的诅咒——无论是哪一部分记忆，这个诅咒都在——如果他想打破这个诅咒，首先得补全他的神格。

在他诞生的宇宙，死亡女神和复仇女神同为创世神。

她之所以会被拥有复仇女神一半神格的西瑟里打败，是因为她之前才跟行星吞噬者干过一架，力量被消耗了至少一半，以及她过于轻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