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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儿,他也是第一次吃。但人家小少爷,肯定不会吃烧烤炒面之类的东西啊。那往那儿一坐,都显得气质相悖。
这头荆酒酒和白遇淮进了包厢门。
周大师才连忙迎上去,搓搓手:“怕被其他人看见,所以就没出来迎。”
白遇淮应了声:“嗯。”
周大师打量了一下他的神色,又瞧了瞧荆酒酒的方向,才确认自己的确没有做错。
就是……怎么把白先生也带来了呢?
这二位还真是……形影不离啊。
三人落座。
周大师为了找话聊,就喋喋不休地说起了这个关岩如何如何。
等他唾沫飞了半天,一扭头,却发现荆酒酒始终没动筷子。
周大师不由惶恐了一下,小声问:“是不是不合您的胃口?”
荆酒酒:“我吃不了。”
“那您过敏还是……”
荆酒酒微微惊讶:“原来你真的不知道我是鬼呀。”
周大师:“哦您刚刚说您是什么?……鬼?!”周大师猛地站起了身,差点把面前的碗筷都带翻了。
周大师的表情僵了僵,但很快就又坐了回去:“哈,不就是鬼吗?”
他将荆酒酒上下一打量,道:“您就算变成了鬼,也还是风姿卓绝、风采过人啊!”怕归怕,狗腿是本能。
荆酒酒:?
荆酒酒挫败地戳了下桌上的勺子。
好吧,看来他是不要指望能吓住人了。
一餐饭吃下来,谁也没有多吃几口。
周大师本能地感叹了一声:“这玩意儿还不如烧烤呢……”
等感叹完,他就意识到自己这话说得不对。这显得自己请个客还心疼钱吗?
“烧烤?我还没吃过烧烤?好吃吗?”荆酒酒舔了下唇。
如果不是鬼的话,这会儿他舌尖该要分泌口水了。
周大师愣了愣,忙解说起了这烧烤的味道:“……那叫一个香。尤其是这烤豆干啊,以前还便宜啊,五毛钱一串,豆干的边缘烤得微酥,里头还是软的。里面会夹一点葱花、香菜……哦有的人可能不爱吃香菜。但搭配在一块儿是一绝。还有烤小黄鱼吃过吗?一点都不腥。也是外面的壳子烤得微微酥黄,咬一口又香又辣……”
荆酒酒听得口水直流三千尺。
白遇淮都听不下去了。
他在这里这么馋荆酒酒,荆酒酒一口也吃不上。
白遇淮抬眸,冷冷插声:“周大师今年有五十了吧?”
“啊?啊。是、是。”周大师愣愣应声。
白遇淮:“该养生了。”
周大师:?
荆酒酒回到酒店,往自己的食谱上默默添了一道烧烤。
白遇淮也往他的食谱上添了无数小鬼。
当晚,白遇淮还要拍夜戏。
荆酒酒张了张嘴:“……这么忙啊?”
白遇淮:“嗯。”
这对于演员来说,已经是常态了。
荆酒酒只好跟着白遇淮又下楼。
许三宇见了,忙开口说:“您可以留楼上啊,不用非得一块儿。您看这其实也怪累的,有时候夜戏一拍起来,搞不好得弄到凌晨两三点。第二天一早六点还得接着起来……”
他倒是真心为荆酒酒着想的。
荆酒酒却不能留着啊。
荆酒酒匆匆跟上:“不行,不行,我离不开他的。”
许三宇震在了那里。
这一记直球啊,打得他是站都站不稳啊!
难怪白哥随时随地都是一副要为爱公开的样子,这样漂亮的小甜豆,张口闭口都是爱意,试问谁能招架得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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