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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来道歉，说秋灵不受控制吸收了那块铁疙瘩，现在已经陷入沉睡。

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少年，但这毕竟是有利于小药师的机缘，再加上确实是少年为了奶奶自愿卖的而非强取豪夺，虞天衍也没那么愧疚。

不过，他倒是有吩咐人去给少年送药，少年奶奶的性命应该是保住了，就是一月之后，只能看造化了。

因此，看着兴奋的小药师，虞天衍神色柔和地说道，“不管他们想没想到，都忍不了多久了，也是近几天的事。”

莫言眼睛亮晶晶的，显然很是兴奋，虞天衍见此，挑眉道，“可是有什么喜事？让为兄猜猜，莫不是秋灵醒了！”

说是猜，其实虞天衍差不多可以肯定了。

“嘿嘿，阿兄就是聪明，一猜就中！”莫言拍着马屁，很是高兴的样子。

虞天衍挑眉，也不开口询问什么，而是慢条斯理喝起了茶，还使坏转移话题。

“说起来，鸿轩和子衿好似也是这几天就能赶到吧，说不定到时候还能赶上大战，鸿轩怕是要高兴了。”

莫言鼓了鼓腮帮子，眼睛瞪得老大，气得说不出话来。

虞天衍垂眸，假装没看见，继续说道，“他们两个，也是不省心，刚把巨剑门搞得天翻地覆，来苍云城又有战斗，到时候怕不是要背一个灾心的名头了。”

莫言忍不住了，在虞天衍的怀里，用脑袋一下又一下地撞着虞天衍的胸膛，像是个急了眼的小兔子。

虞天衍撑不住笑了，忙搂住在他怀里不安生的小药师，唇边溢出丝丝点点的笑声。

“哈！好了好了，为兄不逗你了，阿言莫恼。”

只是声音里满是笑意，显得诚意十分不足。

莫言气哼哼地抬起头，直直看着虞天衍，眼神委屈得很。

“咳咳！”虞天衍以手掩唇，笑声从手下溢出些许，“好，阿言，为兄很是好奇，秋灵此次融合后，多了什么功能，是药方还是什么？”

莫言看着眉眼含笑俊雅风流的阿兄，心底泄气，这样的阿兄，怎么让他生气得起来嘛！

脑袋重新埋回阿兄的胸口，闷闷的声音传出，“也不是什么大本领，就是有了一些基础丹方和炼丹法诀。”

虞天衍微微睁大了眼睛，拍着怀中人的手有一瞬的凝滞，低头看着露出个黑乎乎头顶的小药师，声音故作惊奇。

“怎么回事，秋灵不是药塔器灵吗？怎么也不该是进化出了与炼丹相关的东西吧？”

莫言听见阿兄惊讶的声音，尾巴都要翘到天上了，做出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压抑住激动冷淡道。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那块铁疙瘩是丹塔的一块碎片，融合之后，药塔旁出现了一座丹塔，就是只解封了前面练气、筑基与金丹的三层，后面的要开启，就要看能不能再次找到丹塔碎片了。”

虞天衍满含笑意地听完小药师得意洋洋的炫耀，抬手抚了抚小药师的马尾辫，轻声道。

“那很好，阿言真厉害，以后就又是炼药师又是炼丹师了。”

莫言被夸奖地脸蛋发红，不好意思地使劲往虞天衍怀里钻了钻，声音小了许多，“也、也没有啦！阿兄最厉害了。”

虞天衍眼中满是柔情，笑道，“不用谦虚，只是身兼两门术数，以后阿言怕是有得忙了。”

莫言这时候抬起了脑袋，下巴微昂，显得信心十足，“炼药与炼丹其实差不多，跨度不大，没有阿兄法武双修来得难，阿兄最厉害！”

“好好好，阿兄最厉害，”虞天衍无奈，也不与小药师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