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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处理了。”
护卫单膝跪地,道了一声“是”,就在罗庆点头之后,起身进了炼丹洞府内,窸窸窣窣半晌,就拖着小童的尸体往外走。
当他出来时,发现罗庆人已经不见,轻唿出一口气,看了看手中拖着的脸上还带着害怕神色的小童,摇了摇头,继续处理起来。
待小童尸体处理封存好,护卫再次回到罗庆炼丹的洞府外,与另一个护卫如同雕像般站立不动,刚刚的事,一点没引起他半点不适。
而在封存小童尸体的地方,除了小童外,还有数十个小童的尸体,年龄都在十三四岁的样子,脸上皆是惊惧非常的神色。
罗庆来到他用于议事的大厅时,就已经看到他叫的人已经等在一旁,满意点点头。
这是一处可以用金碧辉煌来形容的大厅,大厅极为宽敞,有数百平米,房梁是由千年乌木搭建而成,屋顶的每一块宛如琉璃的瓦片,都是筑基期法器,有防御功能,而这一大片的筑基期法器,又以一定规律摆放,看上去好似一个组合阵法,相互激发,让这屋顶可以达到抵御元婴老祖一击的地步。
而在大厅中的一个个按照阵法摆放的顶梁柱,更是由顶级炼器材料金岩石而制,在罗庆此时做的首位下,更是有一条灵脉存在,由这金岩石所布锁灵阵,让这条灵脉的灵气不能溢出主位以外的地方。
罗庆所做的主位的椅子,更是由北海深处的极冰而制,上刻数种阵法,其中聚灵阵是作用最大的。
稳稳坐在冰椅上,罗庆淡淡开口,“说吧!”
这位被传话的小童尊称为钱老祖的人,叫做钱易,是追随罗庆的一个元婴老祖,才刚刚元婴初期,比之罗庆这个元婴后期还是炼丹师的人,不自觉就矮了几头,但也没有像小童和护卫般畏惧。
钱易对着上座的罗庆恭敬地拱了拱手,谨慎开口,“两个月前,我接到白玉真人的消息,说是不日便能解决,为大人分忧,只是传讯没几天,白玉真人的气息就消失了,紧接着,黄海和老程的气息也消失无踪。”
感受到上座的罗庆身上发出的阵阵威严,钱易脑门差点流汗,然后就听上座的罗庆语气平和地开口,“两个月前,为何现在才说。”
钱易这时候是真的冒汗了,稳了稳心神,回道,“是我以为,那等偏僻之地,定没有能伤到三个金丹的存在,再加上他们三人也没有传讯回来,我就以为是落到哪个秘境或者什么可以屏蔽感知的地方……”
在罗庆越发冷漠的注视下,钱易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声音好似被吞了一般,发不出一丝声响。
“所以,”罗庆此时的声音冷得掉冰渣子,“这就是你两个月玩忽职守的理由?”
钱易脑门的汉大颗大颗往下落,不过好歹他也是元婴老祖,很快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站起身朝罗庆弯腰保证道,“大人交代的事,钱易不敢玩忽职守,此次来就是给大人道别,钱易亲自走一趟,定将所有事为大人解决得明明白白。”
半晌,罗庆看着弯腰的钱易都没有开口,直到钱易好不容易平静的心绪又有了浮动,罗庆才淡淡开口,“那这事,我就交给你了,如果再出什么岔子,你也就不必再回来了。”
听他这话,钱易反倒心底一松,大人这是愿意再给他机会,急道,“必不负大人所托,钱易这就启程。”
待人走后,一个人待在议事大厅的罗庆皱起了眉头,那块令牌,其实可有可无,不过一个承诺,他罗庆也不是付不起。
只是他合元在即,这处因果还未还,燕北迟迟不来,他担心,那燕北打的是待他合元之后,以承诺逼迫自己收他那儿子为徒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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