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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北,不是,我哪有什么床上的人,我这,对了,你们这不是可以看精元吗?我精元还在呢!哪有可能有什么床边人!”
听他急声辩解,夜北暗笑,让你以前总是调戏打趣,今天他要玩个够本。
遂苦笑道,“阿锐,莫要再说了,若不是你精元已失,我怎会有这般猜测,我其实并不介意你曾有过枕边人,是,我们相遇得太晚了。”
说到最后,夜北竟是带上了几分哭腔,祁锐已经顾不上自己莫名其妙失去了贞操的事,慌忙看向夜北。
只见在他怀中的人,双目紧闭,一颗颗晶莹的泪珠自他眼中滑下,流过白皙的脸庞,至下颌处,又落至地上。
祁锐慌了神,一时间觉得夜北那泪珠不是落在地上,而是打在他心头,疼得厉害。
放开揽着夜北纤细腰身的手,双手捧着夜北两颊便,拇指轻轻擦过他的眼角,想将泪水抹去,却是越抹越多,祁锐只觉心中疼意大盛。
无法,祁锐移开抹不停的眼角,微俯的身子站直些许,额头离开夜北的额头,正当夜北奇怪他的举动时,就感觉眼皮有温热湿润的东西压来。
祁锐捧着夜北的脸,唇印在他的眼上,轻轻吸吮着他流出的泪珠,尽皆吞入腹中,直到呆愣住的夜北,不在有泪水滑过,方才停下。
感觉夜北没有再落泪,祁锐维持着这个姿势,只是将印在眼上的唇,移至夜北额头,珍之重之。
做完这一切,祁锐才哑声道,“北北,不晚,一切都刚刚好,信我好吗?除你,我未再亲近过任何人,精元一事,定是另有蹊跷。”
真的一点不晚,二十八岁的祁锐,刚被社会磨平了棱角,不再是个尖锐的青年,放开心神做一个屌丝,会逗趣,知反思,有担当;
而夜北,也是正式脱离功法束缚,回归本性,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冷冷冰冰的人,会被打动,能有情绪,找回感情。
所以,两人相遇得,刚刚好。
夜北没有回话,而是静静感受着此刻的温情,他有些,醉在这一片温情中了。
没有得到夜北的回应,祁锐没有着急,他缓缓合上眼眸,唇贴着夜北的额头,只觉岁月静好。
良久,夜北将手下滑,抱着祁锐结实的腰身,终是开口,只是声音里,不再有祁锐担心的难受委屈,反而是带着点点笑意,轻快道。
“祁锐,你啊!不是很聪明的人嘛!怎么被我这么拙劣的演戏给骗了?”
祁锐勐地将人拉进怀里,死死抱着夜北,最后无可奈何叹道。
“你啊!”
声音喑哑,带着压抑的气息,听得夜北心颤,想要抬头看一眼祁锐,却是被他死死摁着,不让他抬头看半分。
也不知是想到什么,夜北不再坚持,顺着祁锐的力道,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出,心中悔意顿生。
又是良久,久到夜北感觉双腿发麻,有些站立不住,祁锐才放开了他。
祁锐发现了媳妇儿的勉强,一把将人拦腰打横抱起,走至一个座位前,坐下,后将夜北放于腿上,手搭在他的腿上为他轻轻按摩。
看着敛眉为自己按腿的人,夜北笑了笑,脸上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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