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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雪贤算是这个案件的被害人,也是关键人物, 研究她的犯罪心理,正是苏回的工作范畴。
那个案子虽然找到了真凶,所有的过程也已经被他分析过,但是苏回也十分好奇那位女子会是怎样的一个人,值得这么多的男人为了争夺她大打出手。
还有, 他想搞清楚, 他究竟是否曾经认识那个女人……
陆俊迟没有再说什么,点头同意。
两个人早早吃了午饭就抓紧时间上路,终于在下午两点到了新县。
新县当地的警方帮他们联系的是陈雪贤的姑妈陈慕华,她今年五十多岁,已经退休在家,最初听说他们想要问陈雪贤的事, 她是拒绝的,可是耐不住几位民警刑警软磨硬泡。
新县是个小地方,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最后她还是同意了。
那位姑妈住在一处有点老旧的民宅,只有两室一厅,坐了几个人之后就有点局促。
陈慕华最初有点拘谨,话也不多,可见这两位市里来的警察都是年轻英俊的男人,慢慢的就放开了,打开了话匣子。
“陈雪贤这个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雪贤命不太好,我弟弟酗酒,从她小时候就喜欢喝酒,常常不回家,还会家暴她和她妈,有时候她没人管,还要在我这里来吃饭。”
苏回在一旁认真听着,家庭之中蕴含暴力,另外伴随有父爱缺失……
“妈妈一个人在家里带不过来,小时候她个女孩子就一个人在院子里玩,她喜欢跟着大孩子们,哪家的孩子打架厉害,就跟在人家屁股后面,做个小尾巴。可是后来那孩子被别人打败了,她就换了人追着。”
这种跟随行为在很多人的幼儿时期都出现过。其实这是一种潜藏的慕强行为。
“她似乎对疼痛不太敏感,有时候被人欺负了,也不哭不闹的。”陈慕华继续说,“我弟弟有一次酒后开车,出意外死了。这时候陈雪贤也考了个师范念书,毕业了以后,她妈妈想要改嫁,心急她嫁人,就给她相亲认识了一个姓李的男人。她们就一直交往着,在处男女朋友。她妈妈没过两年,生病去世了。”
陆俊迟问:“她是做什么工作的?”
“曾经在县城里当过一段课外的辅导员,就是类似于那种晚托班,没有正式编制的那一种。可是后来有一天,她被家长们告到了辅导班,说是两个孩子打架,她就坐在一旁看着,完全没有阻止。”
苏回继续汇总,看来陈雪贤在过去就已经对人类的争执无动于衷,甚至乐于看到争斗景象,缺乏基本共情。
“后来她又去找了个宠物店的工作,可是也没有做多长久。”
陆俊迟想起了那一柜子的标本:“她对那些小动物怎样?”
“应该是喜欢吧?”陈慕华迟疑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道,“不过她在宠物店里没有做多久,可能的原因……那个,警官同志,我后来也是听别人说哈,说是因为她在职的时候,有动物莫名奇妙的就死了,老板后来就没有留她。”
苏回想,也许她会有一些虐杀动物的举动。
问到这里,苏回抬起头问陈慕华:“阿姨,陈雪贤是不是会时常和你提起一些关于‘爱’之类的话题?并不局限于爱情,也有可能是亲情……”
陈慕华瞪大了眼睛,一下子连着点头:“对对对!她就是把爱挂在嘴边上,时常说谁爱谁啊,谁不爱谁啊,没人爱她啊……她觉得她男朋友不爱她,反复提及了,就把这件事情看得特别重。我就觉得她好像是在做梦,不是在好好生活。她离开这里,是因为她的男友和朋友为她打了架,那时候镇子上的人们都骂她,说她脚踏两只船,没有廉耻之心,发生了这样的事,她就在这个小县城里呆不下去了,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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