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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大声。
我小声问:“什么忙啊……杀人的…我不行。”
我又想哭了,但是对着夏尧必须得忍住,可我的声音还是在发抖。
“谁让你杀人了!你他妈的脑子有坑是不是!”我听着夏尧的声音越来越气急败坏,忽然又变了,尽管理直气壮可语气里有点哀求的意思,“你不是知道我住哪儿吗,那个……帮我去床上拿个乌龟的抱枕成吗?”
我听见夏尧那边还有一个人的声音,好像在笑。
“我……也没有你家钥匙啊……”我说。
“操你他妈的翻个窗户都不会?那个破房子需要钥匙吗?门都能踹开!”夏尧才骂了我两句,居然低声下气了起来,“我哥儿们都蹲着大狱呢,就剩你能动了,算我……求你了行吗?”
“那个是……是段明轩送我的。”
我听见夏尧哽咽了一下。
“哦……那我现在就去。”
对话临了夏尧极不情愿地说了句谢谢。
就是它!
2020年12月6日
昨天夏尧那头突然没了音讯,今天才重新联系上我。
监狱里压抑的气氛让我有点害怕。
不知道夏尧是不是买通了狱警,我们竟然可以在审讯室交流。
我看了眼面无表情的狱警,说话都结巴了:“我、我没找到抱枕,只有一个小挂件……”
还没有手掌大,可我已经把他家里翻遍了。
“你……你别生气,可能是我太笨了……”
我解释到一半,夏尧就把那个小挂件夺到手中:“就是这个,谢谢啊。”
我犹豫着不肯走。
“干嘛?你还有事啊?我现在没钱感谢你,全被缴了。”夏尧朝狱警努努嘴,“你应该也看到了吧,家里被搜查过跟被鬼子扫荡了一样。”
我咬了一下下唇,还是没忍住流了眼泪:“那个……”
“我操,你他妈碰瓷是不是?”夏尧对穿着一身警服的狱警说,“季警官,我可什么都没干啊!”
被叫做“季警官”的人没说话,朝我们俩看了一眼。
还有别人在。
我赶紧擦了擦眼泪。
“你可以……可以让我追少爷吗?”我说完又觉得不对,换了一句话,“我现在可以和他在一起吗?”
夏尧不说话了。
他低着头沉默了很久。
然后说:“要不你跪下给我磕个头,我就同意。”
我抿着唇想了一会儿。
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反正我没有尊严,跪下也没觉得很屈辱。
我刚刚曲下膝盖的时候,一只手掐住了我的肘关节。
“你给我适可而止。”没什么表情的狱警说道。
“哎,我本来就是让你跪他呀,求他放我出去一会儿,我把你视频找出来烧了。”夏尧指着那个狱警对我说。
我反应比较慢,等他说完好一会儿才意识到——
夏尧好像同意了。
也不准备再威胁我了。
我赶紧朝着狱警作势要跪下,被对方扶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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