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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商店妹妹边把我土豪一样肆意放进购物篮的颜料拿出来,边跟我说学费的事她自己能想办法,我说我现在签了公司,也轮到我尽一尽做哥哥的责任了吧。
然后我顿住了,因为看见有个男生一直贼眉鼠眼地盯着我妹妹。
我妹妹注意到我的目光,跟着我看过去,朝那个男生挥了挥手,笑得挺灿烂。
我妹妹说那是她同学,画画很好看。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妹妹配得上全世界最好的男人。
我承认我有夸张地成分,但是我对这种男生天生带了敌意。
我话可能说过了头,我妹妹有些生气,她指着我说:“汪洋,你凭什么这么说人家。”
我说那个逼长得又矮又黑,不知道的还以为抽了鸦片,也敢觊觎我妹妹。
其实我是想夸我妹妹的,但不知怎么的,让她难过了。
她不跟我一起买颜料了,扔下我好像要转身回学校。
我打算追上去,可是原本就是要给她买点好的画具,要是只顾着追她最后什么都没买的话,她周一上课怎么办。
我也不懂店员介绍的东西,干脆都买了最贵的,我估计我妹妹估计也不想看见我,于是找了个跑腿送到她学校去了。
我心情挺差的,可惜我一直表现得那么吊儿郎当,谁都没发现我今天挺需要安慰的。
少爷问我今天怎么不论缸吃饭了,我只好说只有五位数的才配让我敞开了吃。
少爷笑起来真好看,可惜我今天没力气夸他帅了。
哎。
少爷你的安眠药能不能分我半颗啊?
哄人不易
7.
2020年8月29日
今天公司为完美收官演唱会的艺人举办了一场酒会,听说是公司现在的摇钱树,捧在手里宠着的,难怪那么有排场。
少爷本来是不参与的,不过我要来蹭吃蹭喝,他一个人不好烧饭,所以也跟着一起来了。
可能是我自作多情,毕竟公司是少爷家的,人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少爷平时很低调,加上公司除了高管下面的也没几个见过他,所以我们偷摸着在角落吃东西。
少爷问我羡不羡慕人家开演唱会,我摇摇头,本来rap就很小众,更何况叔叔阿姨年纪的人觉得那不是念经就是快板,开演唱会除了赔钱就是赔钱,没有这个必要。
他又问我心里一点儿都没有想开演唱会的想法吗。
看得出他很好奇。
可能以为我在装豁达吧。
我说我只要有几个活动跑,有钱赚就行了,而且我没那么喜欢唱rap,它只是一个比洗电瓶更轻松点的工作而已,如果它变得很累,我宁愿去洗电瓶。
少爷问我没梦想吗。
怎么跟汪峰一样。
我不耐烦地说,只有有钱人才配谈梦想,我的梦想就是有钱。
我突然觉得少爷这个人挺恶心的,不就是喜欢的人得不到吗,不就是看见了这个世界那么一丢丢点阴暗的角落吗,整天郁郁寡欢的。
我连家人都没有,唯一的妹妹昨天还吵架了。
我有记忆开始就是我妈带着我和我妹妹嫁给了继父,开始日子过得还行,后来我妈把我俩扔了又跟别的男人跑了,我继父成了冤大头,于是他老爱打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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