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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也想要,可以放在爸爸这里保管吗?”
吨吨和爸爸同时发出“嗯”的一声疑问,动作一致地扭头看向他。
梁司寒揉了下吨吨的小耳朵:“吨吨,可以吗?”
吨吨嘟嘟嘴巴,看一眼大青蛙再看一眼牙齿,想到大青蛙对自己这么好,只能忍痛割爱,递到他的手掌心:“那爸爸要好好看好大牙齿!”
他快速收回手,生怕自己会反悔似的,把脸藏进爸爸的胸口。
周文安觉得奇怪,牙齿能用来作什么?
不过当地的确有一些风俗,好比小孩子换牙时期,如果是下牙掉了,那就要扔到屋顶上去,如果是上牙掉了就藏到床底下。
难道梁爸爸要拿去丢上房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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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周文安只能吃流食,跟吨吨一样,面前搁了一份软嫩的水蒸蛋。
吨吨往嘴里送一口米饭,就细细地观察爸爸,满眼都是心疼。
爸爸咀嚼得那么缓慢,一定是非常疼的。
周文安不想影响宝贝儿子的情绪,引导他说幼儿园今天发生的事情,这才让他活泼起来,小嘴吧嗒吧嗒地往外冒有趣的事情。
吃过饭,周文安还有些工作要忙,便由梁爸爸去带吨吨玩耍。
正打开笔记本电脑,他意外接到梁忠年的电话。
周文安之前给韩蕙真留过号码,他想伯父应该是问的伯母。
可是伯父找自己说什么?
周文安犹豫几秒,接通电话:“伯父?”
“小周,我有个事情和你说,我在司寒的小区旁边买了一套别墅。”
周文安一愣,顿时无言以对。
伯父这是真想跟梁爸爸缓和关系?
还是想住得离吨吨近一点?
梁忠年道:“过两天周六,我请个大厨,你跟司寒、吨吨一起过来,热闹热闹,行吗?”
周文安想,这为什么问自己呢?
难道是梁伯父拉不下脸去跟梁爸爸说吗?
“您的意思是……”
梁忠年的语气透着点儿尴尬:“咳,我是想请你跟司寒说说?你们三人一起来。不叫其他人了,就我们一家人吃顿饭。”
周文安纠结,怎么变成他要做中间人,负责说和父子俩的关系?
这该多为难?弄得不好,万一叫梁爸爸生气怎么办?
“伯父,我可能没办法……”
周文安的话都没说完,梁忠年劝道:“没关系,要是司寒不乐意,我就再找他妈说说,到时候一起。小周,你先跟他提一句?就当是伯父请你帮忙。成不成都没事的,不影响。你看行吗?”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周文安总不至于直接拒绝。
万一梁爸爸不答应,那也不算他的问题?
周文安想起之前看的电影,亲情关系,真的好难处理。
他很是踌躇,因为心里记挂这事儿,总心不在焉的。
夜晚,好不容易把吨吨哄得睡着,梁司寒去洗澡,周文安坐在昏暗的起居室踱步,纠结。
梁司寒从洗手间出来,就见他魂不守舍的模样,上前揉了下他的耳朵:“牙还在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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