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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景没他那么厚的脸皮,吃独食可以吃的如此心安理得。
他在一众或愤愤,或失望,或可怜巴巴的目光下,狗狗祟祟地跟在傅寒舟身后。
活像个霸总身后的小跟班。
资本大佬跟普通百姓的本性,在这一刻尽显无疑。
像苏云景这种普通百姓,就做不到傅寒舟这个未来资本大佬那样,无视人民群众的‘疾苦’。
但没办法,他现在能力有限,能把傅寒舟养得白白胖胖就不错了。
苏云景正感叹自己人小势弱时,就被傅寒舟塞了一口糖葫芦。
嗯,还挺甜。
苏云景咬了一口,是小时候的记忆。
现在的糖葫芦都剔了子儿,没有小时候吃的新鲜。
这个时候的糖葫芦,水气很大,甜中混着山楂汁水的酸味。
先喂了苏云景一颗,傅寒舟才低头咬了口糖葫芦。
他的唇色很艳,映着那层冰糖蜜糖般的光泽,嘴里鼓囊囊塞着一颗山楂。
傅寒舟皱眉嚼粘牙的山楂时,终于有了几分鲜活的孩子气。
苏云景突然开口,“对了,后天我生日,你晚上来我们家吃饭吧。”
傅寒舟咬糖葫芦的动作一顿,他抬头去看苏云景。
现在昼短夜长,六点天就开始黑了,对面的筒子楼纷纷亮起了灯。
远处的万家灯光,明明暗暗投进傅寒舟漆黑的眼睛,最后被吞噬殆尽,只有那双眸子越发幽邃。
“只有我一个人吗?”他问。
苏云景一时没明白傅寒舟什么意思,“不是你一个人,还有我爸妈,是在我家过生日。”
苏云景怕他没听懂,又重复了一遍,“我邀请你来我们家,我已经跟我妈说好了,她会跟院长妈妈说一声的。”
“就我们四个是吗?”傅寒舟执着的又问。
苏云景:“对,就我们四个。”
得到苏云景肯定的回答,傅寒舟满意地继续咬冰糖葫芦。
苏云景语气带了几分小心,“你什么时候生日?”
傅寒舟摇了摇头,神色平和,“我不知道,我没生日,也没过过。”
傅寒舟妈妈生下他之后,病情就一直不稳定,对他非打即骂。
虽然出生证明跟户口本都有出生日期,但傅寒舟没见过这两样东西。
傅寒舟从不过生日,这点苏云景是知道的,小说里提到过。
一个不幸的童年,往往要用一生去治愈。
傅寒舟后来遇到了一个能治愈他的女孩,但对方是女主,他却是个男二。
世界上最悲催的事莫过于此!
所以苏云景想给傅寒舟一个幸福的童年,也希望他不要卷入别人的爱情。
“既然你没有生日,那就用我的生日。我是阴历九月初十那天生的,以后九月初十也是你生日。”
“我妈说要给我买生日蛋糕,到时候咱们俩一块吹蜡烛。”
苏云景明亮的眼睛映着愣神的傅寒舟。
他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但下意识点了点头。
苏云景声音跟笑容都很爽朗干净,“那说好了,后天我放学就来接你。”
傅寒舟被他的笑晃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种喜悦从心底冒出,怎么也压不下来。
“好。”
傅寒舟的眼眸微微弯了一点,拉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见傅寒舟笑了,苏云景愣了一愣,随后抬手撸了撸小酷娇的脑袋。
不管傅寒舟平时表现的有多成熟,但到底是个七岁的孩子,所以才会对生日有种莫名的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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