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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系好医院,晏程又给萧缙视频电话。
他定定看着出现在屏幕中的男人,说:“萧缙,我好像有点不对劲,你先别担心,我已经联系了医院过来,车停在路边等他们过来接应。”
周围的车还算有秩序的停下,不明真相的车主由前面的人传递信息。大家都在等前面那辆车的人被接走。
晏程握着通讯器跟萧缙说话,缓解自己的紧张,因为他真的没从身上感到任何的不适。
大约七八分钟后,晏程手一抖,通讯器从掌心脱离,整个人被一股说不出的燥热笼罩,他清楚的闻到散在车内的信息素。
是他的味道。
前不久服用的抑制药效散的很快,没有了药剂镇定,晏程想撕开脖子后的阻隔贴,那里像一个发热机似的逐渐发热,腺体酸胀不适。
晏程一摸,已经有点湿润的水渍从阻隔贴边缘渗出来,撕开的话恐怕要泛滥的淌出来。
他摸索着通讯器想跟萧缙说话转移注意力,萧缙已经出门,按照晏程报的医院提前赶去。
五分钟后救护车抵达现场,短短的几分钟对晏程而言还挺煎熬,他已经丧失大部分意识,目光涣散地靠在椅子上休息。车窗封得很严实,阻断了充盈在窄小空间的麝香葡萄的味道。
视频通话已经切断了,晏程不想让萧缙担心自己,意识还算清醒的最后一秒把通话切开,静静地蜷缩在车内等待救护车的到来。
他被护士接进救护车内,等晏程被转移地方,司机用信息素清新剂对车内的味道进行处理。
地方空旷,加上清新剂的作用,信息素很快挥发在空气中,堵塞的交通重新恢复畅行,萧缙几乎和救护车同一时间到达医院。
晏程脖子后戴着医院特制的颈环,没给他注射抑制药剂,得知晏程中午服用过,这种情况只有过量注射才能抑制。
但他的情况初步判定为发.情,强制过量的注视抑制剂对他身体并没有好处。
晏程的信息在医院登机过,腺体后还有临时标记的痕迹,他有自己的alpha,未经家属同意过量注射抑制剂同时在挑衅alpha的尊严。
往期的医患处理中就发生过类似的纠纷,所以医院不会给晏程冒然进行注射,给他戴上特制的抑制颈环。
晏程眼睫浸了一片湿润,恍惚中似乎看到跟在旁边的萧缙。他的手被人握着,一丝熟悉的带着安心的气息缓慢钻进他的鼻腔。
护士将萧缙拦在门外:“先生,请您稍等,医生做完检查允许您进去的话会让您守在旁边呢。”
晏程平时只贴阻隔贴,看着他脖子上绕的颈环,萧缙微感不适,这样脆弱的晏程就像一只被锁链禁锢的小鸟,他有点急躁,不想看到晏程被颈环套起来。
alpha在一定程度上和自己的omega感同身受,尽管萧缙还没有彻底标记晏程,但两人高度的契合让彼此在某种程度上说是心有灵犀也不过分。
晏程就像一直折了翅膀的小鸟,而萧缙就像守在旁边隐忍不发,濒临爆发的狮子。
医生给晏程做完一系列的检查,确定晏程已经进入发情期,出去跟萧缙说明他的情况。
依照晏程目前的情况来判定,他的发.情期不像一般omega来得迅速而猛烈,会经历一段低热期,再过度到高热期,时间不定,具体情况市晏程的体质而定。
晏程被转进特殊护理病房,确认完家属后,能贴身陪同的只有萧缙一个人。
萧缙跟着晏程住进了病房,晏程在做检查期间醒过一次,低热不至于让他难受到沉入昏迷,迷糊中察觉萧缙陪在身边,便催促自己清醒。
特殊护理病房专门给发.情期的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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