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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伍湖右眼眼角不断抽搐,皱起眉头闭紧眼睛,快速眨眼,“失败、失败品……”
“什么?”
“庞医生说,太差了,重新来。”伍湖语速缓慢,举起右手牵连着拷在一起的左手揉太阳穴,手指压在皮肤上发抖,“他说,不像真的。”
“所以你为了看起来像真的,把他杀了?”
伍湖抬起头,泪眼朦胧地迎上胡队的眼睛,露出一个温柔、沉静的微笑:“放心,我不会再杀人了,因为我现在是曾宇翩了。”
小李后背唰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舔开嘴唇道:“胡队,你跟他浪费口舌干嘛啊。都要送医院了。”
胡队向后扭身直接面对后排车座,伍湖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再次露出无可挑剔的、无辜天真的表情。
胡队跟他对视几秒,回身倚进副驾驶抚了把额头。
从看守所到医院近两小时的车程,车内再也没有人开过口,胡队和小李把人带到专门治疗精神病犯罪者的四层,办好入院手续后打开他的手铐,由两位高大的男护士接手。
“胡警官。”
刚走出两步的二人一起转身,看着这个入院的精神病患者。
伍湖笑了笑,倾身微微鞠躬道:“感谢惠顾。”
第23章 番外:逃出生天【尾声二】
“宇禅不会醒了,父亲。”
伍湖在桌旁坐下的第一句就是这个,曾建诚面无表情地看着十年未见的儿子:“你电话里说,要起诉他。”
医院四层的会客室坐满了病人和前来探望的亲属,要不是其中一方穿着病号服,还有部分病人出现轻微症状,简直是一个气氛融洽的茶馆。
“你信了?”伍湖扬起眉毛,“他都半死不活了,我起诉他有什么意义?”
曾建诚皱了皱眉。
“我打电话让你过来,是因为有些话当面说比较好。”伍湖捏住病号服的袖口,用拇指抹着上面的一点污渍,“宇禅是同性恋,”他抬起眼睑,“真是家门不幸,是吧。”
曾建诚脸上的阴沉更重:“你凭什么这么说?”
“凭他强奸了我十年,凭警察搜集到的其它证据。我特别好奇这个因为我是疯子而终止调查的案卷里写了什么,等我起诉的时候律师又能从里面挖出什么。”伍湖笑了笑,“既然你的二儿子废了,有没有想过,把原本属于我的东西还给我?我好像是个年轻有为的企业家来着。”
曾建诚随着伍湖的一字一句张大眼睛,面部肌肉因为暴怒而抽动,狠狠地瞪着他:“你也是一样的废物,给你不如喂狗!”
“首先,我被亲弟弟干到不喜欢男人了,随便你信不信。其次,我的病好得差不多了,应该很快就能恢复自由,如果你不还给我,我就会去找找媒体,找找检察院做个免费咨询,聊聊一个活人是怎么被消失十年的故事,一定很受欢迎。你有两个儿子,一个同性恋乱伦强奸犯,一个精神病杀人犯,嘶——”伍湖龇牙倒吸一口冷气。
曾建诚从未听过曾宇翩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放在桌上的手攥成了拳头。
“宇禅的婚姻是不是强强联合啊?”伍湖皱起眉毛,用食指敲敲额头,“不好意思,失忆了,也只能靠猜的。这种利益婚姻说牢固也牢固、说脆弱也脆弱,如果是我突然发疯把宇禅打倒,他们总会接受的,如果是宇禅强奸亲生哥哥十年,可就说不准了。”
伍湖笑了笑,起身走向安全门,冲着刷卡开门的护士微微点头,走进病区。
第24章 番外:逃出生天【尾声三】
咖啡店人满为患,似乎所有人都没去上班,来点一杯饮料以躲避酷暑。
“没想到会在夏天见面,我还以为你会踩着死线支付尾款呢。”东经理似笑非笑,看着对面座位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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