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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握,猛然一攥,镇压下更加剧烈的反抗,几乎是咬住了他的耳朵磨擦牙齿道,“有我在,你却要寻死,要扔下我,为什么?”
他的病人不能回答,无暇回答,一心只想摆脱桎梏,可这是多么瘦弱的一具躯壳,连脱离镜面都做不到。庞列亲吻他的头发,贴紧他的脊梁,踢开他的双腿扯下睡裤:“宇翩,曾宇翩,你居然……”
“住!唔!”
“忘了我。”
痛苦导致失声,张开嘴也只能发出沉默,耻辱的粗喘代替了叫喊,伴随庞列恐吓般的喃喃自语回荡在耳边。伍湖的双手分别拽在庞列手中,双脚在猛烈的顶撞下勉强立足,剧痛撕开双腿,肛门更没有力气去闭锁自封,只能任由阴茎撑裂出细口,再由汗液加剧苦楚。
“没关系,你忘了,我还记得,就算你永远失忆,也改变不了,我们的处境。未来就是过去,新的记忆,旧的记忆,没有区别。”
庞列的每个停顿都伴随一记发狠的抽顶,毫不留情,仿佛行凶,阴茎就是他的刃,将完整的肉体割开了,抽出来等血肉粘合,再顺着伤口重复刺入。
“你不该忘了我,我是你的恋人,宇翩。”
伍湖的脚屡屡离地,脸贴着镜子磨擦变形,他的力气全部用来忍住哀嚎,守卫最后一丝可怜的尊严底线。
但这一丝底线毫无预兆地破灭了,剧痛骤然急转成快感,犹如烧红的铁块压在小腹,阴茎与肠道一起痉挛起来,却不是肌肉的垂死挣扎,而是一股性欲燎烤,阴茎充血颤抖,肠道在吮,在吸,在渴望一根棍棒捣操。呻吟声从齿间发出,堵在喉口的恶心膨胀到极致,却压不住、叫不停喷射的欲望和登顶的发泄。
“唔!嗯!”
伍湖双眼紧闭,牙齿把嘴唇撕咬出血,在极度的自我厌恶中夹紧肛门射精。
“看,宇翩,你记得。”
庞列吻着他的头发继续抽插,放开他了无斗志的双手,托着他的腹部跟他一起滑跪在地,笼罩住射精后愈发虚弱的肉体,在血的滋润下进出,“我爱你,你也爱我,记住了吗?”
他在高潮中诅咒似的耳语着,握住伍湖软塌塌的阴茎揉搓,颤着声音射完最后一股精液,伸手进他的衣服捻弄乳头,亲吻他的颈窝。
“既然身体还记得,那我恳请你的心也快点想起我。”庞列的手指穿过伍湖汗湿的头发,指腹掠过头皮,稍稍提起他的头颅,“然后你就会原谅我现在做的事。”
伍湖手指擦过地面,握紧拳头,拼尽力气吐出一个字:“滚。”
“好。”庞列从他体内拔出阴茎起身,取出手帕擦净镜面上伍湖的口水和精液,压制他软弱的对抗为他整理起衣裤,摘下别在后腰的对讲机:“看护,我和曾先生在更衣室,过来帮他回房间。”
‘收到。’
庞列关闭频道,推开门,几秒钟后,一男一女出现在门外。
“曾先生现在还很虚弱,需要更细心地照料,其它与之前保持一致。”
“好的,庞医生。”
庞列走出门,伍湖在男看护的搀扶下起身挪出更衣室,走廊上已经看不到庞列的影子:“我要洗澡。”
“你更需要吃点东西。”女看护说,“厨房一直准备着,还有几分钟就能用餐了。用餐结束半小时后再洗澡,这样对身体好。”
“我要洗澡。”伍湖狠狠地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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