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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夫人身体可真是娇气,这点汤药都能喝吐了。”
抱怨完了,他话音一转:“不过今早夫人倒是没吐,有好好的喝完了药。”
他想起了卫临当时的神色确实有些异常,后来吃了蜜饯才没事的。
想起蜜饯,他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情,他家谷主从不吃甜食,什么时候改了口味了?
他只当是卫临为了压药的苦涩味,并未多想。
卫临一向都很会逞强,什么事都自己一个人扛着,就算真有什么事也不会让他察觉到。
他还是有些担心,忍不住提了一句:“保险起见,你还是去看一看吧。”
殷长澜没发现他的异常,低头沉吟了片刻,复又抬头对他说:“我知道了,我这就去看看。”
得到肯定的答案,楚敬云放了心,他对殷长澜的医术还是很有信心的。
两人互相寒暄了两句,便向着相反的方向走了。
客堂里,卫临面前的小罐子已经空了一半,吃的时候没有什么感觉,眼角余光扫到去了一半的蜜饯时,抬到一半的手顿时停住了。
嗯?为什么他吃得那么甜都不觉得腻?
这蜜饯仿佛有毒,未免自己停不住嘴,卫临迅速将罐子密封好,塞进了柜子里锁上。
做完这一切,院门外又传来了一阵阵敲门声。他心虚的将锁落上,疑惑这今日来找他的人怎么那么多的同时,整理了下衣袍。
客堂内弥漫着浓郁的蜜饯的味道,他顿了顿,走出了院子外,顺便将客堂的门关了上。
院门外,殷长澜久等不到他开门,见门没有落锁,便径直推开门走了进去。抬头的瞬间恰好撞到卫临在关门,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并未开口询问。
卫临转身就撞上了殷长澜似笑非笑的桃花眼,他睫羽轻颤,眼眸微垂,竟有种做坏事被抓包的心虚感。
“听闻夫人这两天身体不适,长澜特意来为夫人诊诊脉。”
殷长澜直接道明了来意,卫临心道原来只是看病。
客堂肯定是不能让他进去的,卫临引着他走到院子的石桌石凳上,两人面对面的坐了下来。
刚一落座,殷长澜就开始直入主题。
“不知夫人具体有那些不适的反应?”
卫临虽然不是很想说,但也深知不能讳疾忌医的道理,便老老实实的说:“闻到药味会反胃恶心干呕,小腹处也有些刺痛。”
说着想起他变得奇奇怪怪的口味,不知算不算也是反应之一。
他到底没有说出来,觉得似乎不能算是身体不适的反应。
殷长澜听着听着,一股古怪的念头涌上脑海。
这听着不像是身体不适,跟像是那些个怀孕了女修孕吐时的反应。
但卫临是个男人,这点毋容置疑,可能只是他想差了。
他不确定卫临究竟因为什么原因会恶心干呕,便让卫临伸出手替他把脉。
脉象往来流利,如盘走珠,是真真正正的喜脉。
殷长澜的眉心顿时拢成了川字,他已经第二次在卫临的脉象上摸出了喜脉,一次可能为假,这第二次可就说不通了。
“不应当啊……”
他抬起手,又重新摸了一下,脉象又变了,时而突突狂跳,时而潜伏不动,完全无法单靠脉象来诊断他身体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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