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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都请不到,谢三爷今日终于肯赏光了。”
谢臻并不在意被人认出,他只是伸手又往玻璃杯中添了些洋酒,笑着说道:“曹老板客气了,前些日子谢某确有些忙碌,今晚得了空就过来了……还正巧瞧见的一出好戏。”
Jack一愣,到底是开这种酒色场子,他平日里与人交往从不露真名,如今乍得从谢臻说出,倒确实让他没准备。不过想到外头人对这位谢三爷的评价,似乎就也没什么奇怪的了。
他毫不遮掩地笑了笑,说道:“上不得台面的把戏,让谢三爷看笑话了。”
叶鸽坐在一边,看着谢臻与白西装男的来往对话,他虽然觉得这个人能让舞厅迅速热闹起来,很聪明,但却并不喜欢他。在那么多客人死亡的原因没查清前,继续招引人进入舞厅,谁能保证不会再出事呢。
谢臻淡淡地看着Jack脸上,稍显得意的笑容,却没有顺他的意:“确实是些上不得台面的把戏,用得了一次,用得了两次,可但凡再出些什么事,便再用不得第三次了。”
叶鸽听了险些笑出来,刚要伸手端过酒杯挡挡嘴角,却被谢臻按住了手:“又想做只小醉鸽儿了?”
“先生……”当着外人的面,说这个做什么!叶鸽压着声音不满地唤着谢臻。
谢臻却只是笑着捏捏他的手,目光斜睨着Jack的脸色。
果不其然,那Jack先是被谢臻呛白,又看他当着自己跟养的小戏子亲昵,脸色立刻就差了起来,憋了半晌后才说道:“之前出的事,我已报给了警署,用不了多久,就会有结果了。”
“是吗?”谢臻抬眼审视着Jack的神情,脸上又露出了温和的笑容,他抬手举杯:“那就祝曹老板生意兴隆吧。”
“多谢三爷好意,”Jack见实在聊不下去,终于不再尝试搭话:“我还有些事要忙,就不陪您了。”
说完,便转身匆匆地走了。
叶鸽看着Jack转身走远的背影,不禁挪着椅子,往谢臻身边靠了靠,迟疑地问道:“先生刚刚,为什么要对他那样说话?”
“那样说话?”谢臻明知道叶鸽的意思,但还是逗着他说下去:“我那么跟他说话有什么不对吗?”
叶鸽睁着亮亮的眼睛,仰起脑袋看向谢臻,肯定地说道:“就是不对呀,先生平时很少对外头人那么说话的。”
叶鸽前段时间也跟着谢臻出去应酬过,见过许多次他待人接事,谢臻一向是温文有礼的,便是真的遇到看不上的人,也极少会当面呛白对方。
但这一次,很明显他与西装男不过是头一次见面,就刻意这样说话,叶鸽当然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谢臻听后,忍不住笑了起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小鸽儿也开始能读懂他的心思了。
“是,我是刻意如此的。”谢臻伸手,温柔地蹭蹭叶鸽的耳鬓,对着他好奇的目光解释道:“一来,我确看不上他这不顾人命赚钱的手段,按理此店刚刚出事时,就该封闭了。但他却一直压着警署那边的关系,不止不封店,而且还要继续揽客。”
叶鸽点点头,但也听出谢臻还有未尽之语,于是继续问道:“那还有呢?”
“二来,我也是想看看,他如此支撑着店面不关,究竟是只为钱财,还是想图旁的什么。”
图旁的?叶鸽稍愣,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先生是说,那《夜叉图》可能是他自己放进来的?”
谢臻点点头,却又摇了下:“我起先是有这般猜想,毕竟人心难测,说不定就是他想要利用《夜叉图》做什么,自己引得此祸事。”
“但试探他刚刚的反应,却是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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