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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待渣男百里栉雨是决然不会心慈手软的,最后的结果就是,岳克顷被人押着游街示众了整整三天,三天里渣男欺骗良家妇女骗人贞操骗人银子,逃到帝京又想故技重施的故事一遍又一遍地在街道巷口传说,几乎没人不知道岳克顷做的龌蹉事,没人不认为岳克顷该千刀万剐的。
砸臭鸡蛋,烂菜叶子满天飞的场景一般只有死囚游行时才会有,但近日虽无死囚游街却也可以瞧见这等精彩的画面,甚至死囚游行时都可能见不到这么壮观的场面,上到八十岁下至八岁,所有女性一起出动,鸡蛋与菜叶子已不足以表达她们的愤怒,家里用来修葺院墙的板砖都给拿出来了。
女人们的愤怒不需要解释,男人们愤怒的原因却是多种多样需要分类而言的,有的男人是被家中妻女提溜出来表决心的,有的男人是因为心中嫉妒看岳克顷不顺眼,所以来落井下石的,而真正是为了弘扬正义而走上街头评判岳克顷的男人少之又少。
岳克顷全身挂彩沉默无言,不是他心中不气不恼,相反他气怒到了极点,但任何言语招来的都只会是更加猛烈的攻击,这一点他小时候就深有体会,长大成人后他又怎么会忘记这一点。
年幼时被那富家子领着人在自己身上小解的画面与岳克顷眼前的景色重叠交错,恨意被淡化,一种巨大的恐慌席卷了他的全身,他不想回到过去的那种日子,他不要!他不要!
岳克顷心里有个年幼时的他在求救,小男孩朝一望无际的黑暗伸出手,朝黑暗的深处乞求祷告,有一个长相可爱的女孩出现在他的不远处,在男孩欣喜若狂,以为终于可以获救了时候,女孩却笑着转身走掉了。
他黑暗中,已经不再有希望。
“阿顷!”
突如其来的女声让岳克顷被蛋清模糊了的视野陡然变得清晰,他猛然甩头朝声源方向望去,顾萱担忧的脸被他纳入了眼帘中。
瞧见岳克顷看自己看来,顾萱是有些心虚的,且她也只敢叫着一声,若这声没让岳克顷听见她也无法再喊他第二声了,就像坐在快船的粉丝营无法给湖人加油呐喊一样,若顾萱装的太过,她难保不会被四周疯狂愤怒的女人们误以为自己跟岳克顷关系匪浅,把她也规划为敌对分子的范围中。
岳克顷的目光一直放在顾萱的身上,自打瞧见她的那刻起他就没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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