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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柯瑢眼中的那丫鬟心中盘算的却不是一个丫鬟该想的事儿,顾萱撇去柯瑢的问题不去想,她眼下着急的是在还未酿成大错前把那矮穷挫的渣男逮回来。
心中虽是这样想,但恐怕错误早已发生了,嬅虞是昨日逃走的,原剧情中嬅虞与渣男逃走当夜就行了夫妇之礼,若说他们没发生什么,怕是自欺欺人了。
戚府这边只对外声称嬅家小姐突然身子不适,过些日子在举办婚宴,街头巷尾却都在说这婚事突然变故,是另有隐情,还有人说瞧见嬅小姐与一男子从嬅府后门偷偷摸摸跑了出来,每一种传言都将嬅虞推到了风口浪尖,一夜间美好可人的佳人转眼就被成了与人偷情的□。
顾萱急得坐立不安,她手臂的伤虽接受了医治,但终究她现在的身份只是一没有人身自由,与猪狗相差不了多少的惹了祸受怀疑的奴婢,大夫仅是简单处理了伤口,用了药也是起不到什么效果的便宜货,虽不像当初那样让人想杀人泄愤的疼,但其实也没好到哪去。
现在顾萱在戚府里和戚府后院的奴才丫鬟同吃同住,戚柯瑢将她要来府中好似只是为从嬅老爷手中就她一命罢了,再无其他用意。
戚府奴仆训练有素,顾萱一外来人她们不仅不信任,就算信任顾萱也没能力跟上他们的工作节奏,所以压根就没人理会顾萱这多出来的人,把她当空气一样对待,吃了几天的白饭顾萱才彻底看清自己不受待见的处境。
但这般也好,无人看管,顾萱更能放开手脚做自己想做的事。
取出原女配在柜坊存了多年原是打算为自己赎身的银子,顾萱按捺住心中肉疼感用这笔钱买了最好的烫伤药,拖着一个带伤的身子,还怎么跟渣男斗,难道要在掐架的时候对他说,你打我脸可以就是不要打我胳膊吗?
顾萱一面急着找好大夫给自己治伤,一面也在通过小门小道打听渣男的消息。
这些日子来顾萱已经将渣男的门脉了解得清楚,岳克顷是一个征服欲极强的人,不若然谁会打磨自己原有的棱角忍气吞声数年去接近一个女子的,如嬅虞一样简单的就被拿下的是少有的例子,原路线中,岳克顷下一个攻略成功的是一个青楼女子,为让那女子打开心扉他整整用了两年的时间做铺陈,那两年里日日夜夜给人屈辱给人做牛做马,不可不说他还是一忍耐力近乎于神的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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