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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遣你哥了?”
“我哪敢啊,你非要揪着我问。”庄奕躲不开,又不敢伸手推他,叫恶霸压着啃了个够,嘴里还得给他道歉,“我错了,错了行不行?”
恶霸就叫不讲理,咬一口问一句,“你哥哪不行了,你给我说说,啊?哪不行?”
“我错了,你哪都行,特别行!”庄奕刚说完就让人一口咬在喉结上,忍不住“嘶”了一声,伸手挡他,“别咬我脖子,不好遮!”
李青海才不管他好遮不好遮,遮不住叫所有人都看见那才好呢,仗着庄奕不敢动他,把人啃了个够,最后在他嘴上咬了一口,气哼哼地说:“下次再敢说你哥不行,哥真收拾你了,听见没有?”
“听见了听见了。”庄奕伸手推他,“起来吧,汤都凉了。”
李青海这才放开手,庄奕把他推起来,一转头瞧见李青海右耳朵通红的,耳垂上多了个铁钉。
庄奕惊讶:“你打耳洞了?”
“嗯,小时候答应你的。”李青海笑了笑,“晚了这么多年才打,别怪我了吧?”
“你不用这样……”庄奕忍不住伸手碰了碰,“疼吗?”
“不疼,你哥骨头都断过,打个小洞算什么呀。”李青海无所谓地说。
他伸手揽了庄奕,亲了亲他耳朵上的钻石,在他耳边轻声说:“以后哥再也不走了,你别再打耳洞了。再不行哥一年打一个,也赔你八个耳洞,行不行?”
他离开以后,庄奕每年十一都会打一个耳洞,是难忘,更是心殇。
庄奕轻轻摇头,“不用,打一个就够了,打多了不好。”
耳垂打满之后就只能往耳骨上打,比耳垂还不好恢复,打完当天晚上整个耳朵都是肿的,有时候带的半边嗓子都疼,发炎流脓都是常事。
李青海就亲他一口,“那你不打了。”
庄奕点头,“不打了。”
李青海满意了,把冷掉的梨汤一口干了,就拉着人往浴室走,“我妈让我用柚子水洗澡,你来帮我。”
庄奕无奈,“你的手也还不能沾水吧,过几天再洗不行吗?”
“不行,多一分钟也不能忍了,身上快长虱子了都。”李青海一口拒绝。
进了浴室他瞧见旁边闲置已久的超大号按摩浴缸,又动了歪心思,“我要泡澡。”
庄奕简直想揍他,“你身上伤没好利索,泡什么泡!”
“不行,我就要泡澡。”李青海能讲通话那就不叫李青海了,抱着人耍赖,庄奕不答应就死赖着不撒手,“庄奕啊,你哥好容易回家了,想泡个澡都不行啊?碰不着伤口,这不是有你呢吗,行不行呀庄哥哥?”
庄奕给他缠得没办法,“行行行,你先出去行不行,我把水放好了你再进来。”
李青海低头亲了他一口,哼着小曲儿把人放开了,也不出去,就叉着手在一边儿站着看。
庄奕给他把浴缸冲了一遍,调好温度,水不敢放太满,就放了半缸,把杨萍送来的柚子皮洒进去,柚子的清香顿时弥漫开来。
李青海挂着个要笑不笑的表情,张开手臂低头瞅着他。
庄奕就上去帮他把上衣脱了挂在一边,手落在他腰带上的时候停了停。
李青海就笑,“怎么了,不会解吗?”
他低了头,凑在庄奕耳边低声说:“没穿过还是没解过呀,要不要哥哥教你啊?”
声音又低又哑的,带着热气儿争先恐后地往庄奕耳朵里钻。
庄奕脸上发烫,定了定神伸手给他把腰带扣解了。
李青海这人就不知道不好意思是个什么东西,叫庄奕伺候他脱了衣服,微抬头的东西坦然地就亮在庄奕眼前面,神色带点戏谑还带点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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