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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不是什么正经画面!
微微发烫的掌心覆在肠胃外部细致的皮肉上,郁森陡然一哆嗦,脸又往司宣阳的颈窝里埋紧了些,嘴唇触及到清晰分明的锁骨,身体也没闪躲。
因为真的挺舒服的。
不知道是心理原因还是揉揉真的有用,那阵疼痛渐渐在掌心的热量与指腹划过的颤栗中消散了,慢慢地升起一抹羞耻的意味,郁森指尖轻颤,存了坏心思,张口在司宣阳的锁骨上不轻不重地咬下去。
“嘶——!”
胃部手掌的动作倏地止住,司宣阳也不输,歪头含了一口郁森的耳朵:“有力气就开始咬人了是吧?没良心的东西......”
耳朵上湿热的酥麻带起一股电流,一路麻到了脚底,郁森推开他,猛然往旁边趔趄两步,腰腹脱离滚烫的掌心,脸色却似是被烫得微红,两眼瞪着他:“可以啊阳阳,小小年纪都学会调情了!”
司宣阳淡定地扶住他的手臂,回味似的捻了捻指腹,挑眉问:“还疼不疼?”
“不疼了不疼了......”郁森连忙摆手,心里一万个悔恨——司宣阳这副情场老手的姿态到底是哪里学来的?难不成是跟他学的?
那不就是教会徒弟饿死师父了?他的实验对象可是自己诶!
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场景再次加一!
司宣阳看着他尚且煞白的脸色,烧心地抿紧了唇,不耐烦地冲司楠那边低喊:“找到了没有?”
“这边这间,过来!”司楠朝他们招招手。
为了每个包厢能够看清底下的舞台,环形走廊修建得十分狭窄,恰好只够两个人并排通过。
郁森被司宣阳扶着走过时,一些没拉窗帘的包厢里已经住着同他们差不多的人了,透过玻璃窗朝他们投来探究的目光。
这次找到的房间稍微小些,小床堪堪能够躺下两个成年人,翻身都费劲,却没有那股刺鼻的酒味儿了,司宣阳环视了一圈,点头:“好,就这儿吧。”
“行,那我们住隔壁,天亮再说。”司楠撸了一把郁森的头发:“你当心着点儿身体啊。”
“知道了儿子,”郁森懒洋洋撩起眼皮,“儿子长大了,都开始关心爸爸了。”
“去你大爷的!”
......
包厢里没有什么能入口的食物,有的也只是几瓶摆放整齐的威士忌和红酒,以供包厢客人们玩乐的,郁森连看着那瓶子、想着味儿都有反胃的冲动,更别提喝了。
入睡后,床铺狭窄,司宣阳侧着将手臂横在郁森腰间,给他留出了多一些的空间。
但郁森想着让司宣阳能睡个好觉,也不怎么翻身,变得娇气的胃在夜半又开始隐隐作痛,不尖锐,却持续不断,钝刀割肉似的慢慢折磨着他,郁森昏沉得迷迷糊糊,意识混沌,连喘气儿都放得很轻。
可这样一动不动地躺着实在不舒服,半梦半醒间,他想起以前胃痛的时候,都是蹲着缓一会儿就没事了,便轻轻把腰间搭着的手臂挪开,慢慢坐起来。
半闭着眼,把双腿弯曲着从床上挪下来,正要跟着惯性的意识把脚伸进鞋子里,胃部忽然传来一阵剧烈且尖锐的疼痛,像是钝刀骤地变成了军刺,直戳戳地捅进胃里。
“唔——!”
郁森忍不住呻吟一声,疼得蜷缩起来,双脚往上抬,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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