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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归之森”回来以后,吊坠就被收走了,扎尔斯最后一次见到它是在埃德温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又被他还给了埃尔文斯。埃德温把吊坠抛给格兰特,好整以暇地等着他“试用”这两件东西,扎尔斯见他没表现出什么异常,才勉强放下心来,把注意力集中在格兰特身上。
和名为斗篷实际上却是吊坠的仿制品不同,所谓弗莱沙的白衣并没有那么多美观的小设计,其实只是一件半透明的、貌不惊人的披风。如果没有事先听说它是什么,扎尔斯或许会将它当作一件普通雨衣,但当格兰特催动附着在它上面的力量时,虽然白衣给了他回应,却并没有为他所用,只是从一件普普通通的披风变成了布料上隐约有光流动的披风。
看起来倒是很漂亮,有点像电影里的隐形衣。扎尔斯默默地想。
“怎么会这样?”又尝试过“猎人的斗篷”能正常使用后,格兰特忍不住问。
“弗莱沙的白衣是以他的力量本源分割制成的,可以说是他灵魂的一部分,只承认属于他的力量。”既然被埃德温指派了解说任务,埃尔文斯尽职尽责地为他讲解两者之间的区别,“简单地说,就是只有弗莱沙本人或他的血缘者能够驾驭这件披风,你不具备能使用它的力量。”
“资料上可从来没有提及这点,”格兰特皱起眉头,“如果不能用,那我浪费时间去找它岂不是……”
埃尔文斯不着痕迹地瞥了埃德温一眼,见后者没什么反应,便也当作无事发生,继续以旁观者的身份喝茶。
辛苦找来的道具却不能使用,格兰特也不知该感慨自己的时间精力都打了水漂,还是该烦恼接下来该怎么办。他看着坐在对面,老神在在地喝着咖啡的埃德温,心里有点恼火于对方没有提前告诉他,却不得不继续求助于埃德温:“你必须帮我这一次,作为给你帮忙的报酬。”
如果连地狱的大门都进不去,那他的救援计划甚至无法开始,更别谈成功了。
“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埃德温说,“但我做不了主,你得去找别人,求他用这东西把你带进地狱。”
格兰特觉得他在说什么梦话:“弗莱沙已经消失几百年了,连他的白衣都丢在一个破落农家里,我上哪去找他来带我下地狱?”
简直是天方夜谭。
埃德温挑了挑眉,探身从他腿上拿走那件恢复如常的披风,然后把它丢在看热闹的扎尔斯怀里:“试试。”
扎尔斯愣了愣,像个课堂上突然被点名回答问题的旁听生,傻乎乎地拿起披风:“……怎么试?”
如果需要弗莱沙的血亲或者同源力量,那怎么说也应该是埃德温自己来才对,突然让他来试试,扎尔斯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你之前怎么用艾文仿制的小玩意,就怎么用它。”埃德温说。
扎尔斯迟疑着把它披在肩上,按照埃德温的说法去做,身上的披风又像刚才一样开始若有若无地发光,随后像是感知到了什么,上面流动的光斑亮了一下,很快消失在了衣料上。他以为自己也像格兰特一样失败了,坐在旁边的埃尔文斯却诧异地直起身来,把端在手里的茶杯放在了桌面上,朝他伸出一只手。
那只手很快碰到了扎尔斯,既没有像穿过空气一样穿透他的身体,也没有发生什么异常,很普通地碰到了他,之后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埃尔文斯抓住了他被披风盖住的右臂,在扎尔斯的手臂上画了个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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