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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说什么了?”埃尔文斯困惑地看他一眼,用太阳就是从东边升起般笃定的语气说,“亚伯平时很无趣的,认识他这么久,我好像从来没见他开过玩笑。”
扎尔斯:“……”
要不是才刚过去没几分钟,他又要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了。
也许是他的脸色太难看,埃尔文斯又问了一遍:“怎么了?”
“……没什么。”他艰难地摆了摆手,说,“饼干不错,不过我不太饿,晚上吃点这个就好了。”
扎尔斯端着饼干和缪恩倒给他的茶,正准备上楼去思考人生,就听见门外传来有点耳熟的喇叭声,顺路过去开门,发现是有段时间没见的格兰特。
“有什么好吃的?给我来点。”格兰特把车停在门口,进门时很不见外地顺手从他的盘子上拿了块饼干,“连续开了好几个小时车,一路上什么也没吃,快饿死了。”
他嚼着饼干大步走进门,穿过门廊进了起居室,虽然人不少,却没得到什么好的待遇。扎尔斯明显不在状态,缪恩不愿意搭理他,只有埃尔文斯礼貌地笑了笑:“汉娜烤的饼干还剩一些,要尝尝吗?”
格兰特奇道:“你们刚刚在干什么?怎么扎尔斯魂不守舍的,都没空给我甩脸色了。”
是个好问题,可惜埃尔文斯和缪恩都不知道答案。扎尔斯开了门就抱着盘子走神,连饼干被格兰特拿走一半都没发现,直到一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才忽然回过神来:“怎么了?”
“你怎么一直在走神,”格兰特站在他面前,一脸疑惑地收回自己的手,“埃德温呢?我有事要找他。”
提到埃德温,扎尔斯的脸就迅速可疑地变红:“我……他应该在楼上,但你问我干什么?”
格兰特觉得他有点莫名其妙:“他们说你跟埃德温谈事情刚出来,我的事你也知道,不就顺便问问吗?”
扎尔斯这才勉强把自己脱缰的思绪拉扯回正轨,拍拍脸清醒了一下,正色道:“他在自己的房间里,你有事直接去敲门就好了。”
“不用了。”埃德温站在楼梯上说。
谁也没发现他是什么时候出来的,只有坐在沙发上喝茶的埃尔文斯习惯成自然,弯腰拎起茶壶给他倒了一杯茶,示意他坐自己平时的专属位置。
埃德温越过原地石化的扎尔斯在沙发上坐下,神态自若地开口:“有什么事就说吧。”
“都一副不乐意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又到休眠期了呢。”格兰特看了他一眼,像是在确认眼前的是本人还是冒牌货,然后才说,“之前你答应过我的事,差不多该是时候兑现了。”
格兰特之前和埃德温的约定他们都还记着,如果事情没有很大的进展,他应该是不会过来的。既然要说正事了,扎尔斯连忙调整状态,抢先一步问他:“你想到办法潜入昂萨斯特的领地了?”
反正这一屋子人谁也不会出去泄密,格兰特并不隐瞒什么:“弗莱沙的白衣,我找到了。”
扎尔斯愣了愣,下意识地扭头去看埃德温。
这里只有他知道弗莱沙和埃德温之间的关系,连埃尔文斯也不知情,更别提之前从来没听说过这件事的格兰特了。也许是他的目光太殷切,又也可能是他和埃德温之间的气氛很不对劲,埃尔文斯敏锐地察觉了异常,开口道:“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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