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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纪茗反应,傅谨半分怜惜都没有地甩手照另一边脸又是一巴掌。
纪茗被打懵了,连惊惧都忘了,呆愣地瞧着纪茗,两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高肿起。
傅谨不耐烦地道:“你这张脸我用不着了,滚吧。”
纪茗知道叫他滚,便是出了这个门便没有命了。
纪茗这才真正的感到害怕,他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抓住傅谨的袍角道:“您不是最喜欢这张脸吗?说只要稍改一改,就与您年轻时一样。您不要它了吗?”
傅谨像听了什么笑话般狂笑道:“谁会喜欢别人顶着自己的脸呢?”
纪茗这才大梦初醒般摊坐在地:“您……这些年,是骗我的?”
傅谨道:“否则你又如何会心甘情愿的为我所用呢?”
纪茗不愿相信,死命求道:“不要赶我走,我要留在青凌峰。”
傅谨道:“你是舍不得我,还是舍不得我这张脸带给你的威势?”
纪茗忙不迭道:“舍不得您。”
傅谨道:“舍不得我?若我死,你殉么?”
纪茗看到了一线希望,:“殉!”
傅谨阴冷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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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问有什么盛景赛过春风十里,有见识的修士头一个想到的便是魇门十使出行。
只是那在令雪楼时代才有,后来令雪楼遣散了魇门十使,据说十使死的死,伤的伤,各自凌落,最后只剩下温酒卿与姚石青。
自甘苦寺一役中,童殊召唤出魇门五使,整个修真界精神为之一震,群情激昂的期待重见魇门十使出行盛景。
虽然自古仙魔两道摩擦不断,但令雪楼与陆殊时代将魔道治理得实在严谨,从前那种仙魔见面拔刀的情形不再有。连魇门十使这种大魔头,见了仙道人士也懒得动手,只是爱理不理。
没经历过魔道祸乱年代的年轻修士们不知从前魔头的残忍,只记得魇门十使的风采,生不出对十个大魔头应有的畏惧。
是以当大家听说魇门十使齐集在景行山下时,一时竟有不少仙门子弟闻风而动,前来一睹盛况。
于是当童殊到达景行山脚下,见到的便是人山人海,过年般的热闹景象。
而人群在见到他出现时,不出所料地掀起激动的浪潮。
童殊有些无法理解地瞧着这些凑热闹的人,面色不霁,停在路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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魇门十使由忆霄领衔,尔愁、山飒、肆意、舞蝶、陆离、棋奕、巴岭、酒卿、石青,穿过人群自发让出的大道,英姿飒爽而来。
他们停到童殊面前,整齐跪下,伏拜,各自高声报名字,道:“叩见主君!”
童殊站在他们面前,微微眯了眯眼。
魇门十使的叩拜,给他带来了强烈的身份认知,他是魇门阙的鬼门魔王。
令雪楼允他先处理完自己的事情再管魔道之事,又有温酒卿替他坐阵魔域,他差点要忘记自己还是魔王了。
令雪楼说过,若他放下诸事,则要他做魔王,做魔君,做魔神。
他想,令雪楼,这是在提醒他。
童殊不说话,魇门十使便不敢起。
鼎沸的人声骤然降至冰点。
人们自然而然认为童殊这是在立威。
毕竟魇门十使在童殊即位之前无端失踪,一去几十年,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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