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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殊冷笑着望向一痴:“大和尚还有什么要说的?”

一痴全然不为所动,他高深莫测道:“ 成道者则无戒可守,从心所欲不逾道理。小公子并非佛门中人,佛家至理你还是不要妄议的好。”

童殊冷哼道:“冥顽不灵。”

一痴却只垂眸不语,而后猝然变色,厉声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小公子以灯要挟,百般胡搅蛮缠,置我寺上下一千二百余名僧人于世人口诛笔伐的水深火热之中,其心何忍?”

你强我更强,童殊冷斥回去道:“你说我胡搅蛮缠,怎不说自己蛮不讲理?”

一痴气得白胡子抖蔌蔌的,碍于在人前,也只得咬牙道:“小公子牙尖嘴利,贫僧不与小公子做口舌之争。”

而童殊已经没了耐心,他恹恹看向这形形色色的人,道:“我看大和尚是无理词穷罢!向佛之人以茶代酒,向奢之人以酒代茶,是非对错自有世人评说,各位好自为之。”

他最后这句掷地有声,在场之人鸦雀无声。

言尽于此,多说无益。

在场僧人与旁观诸派之人各有面色,童殊冷眼看着这番人情世态。心中烦恶得很,懒得再耗,说道:“我的第二个要求是,拿紫金钵来换长明灯。”

紫金钵只是一嗔大师私宝,而长灯明是全寺传承,孰轻敦重,一目了然。

一痴大师听得此言,露出原来如此的笑容,道:“小公子一番胡闹,却是为此物而来。你今日坏我寺大典,又要抢我寺宝物,与强盗又有何异?”

童殊冷嘲:“大和尚大可不必借题发挥。若你觉得方才辩论意犹未尽,我虽恶心你至极,倒也还能辩上一辩。”

一痴早恨不得结束辩论,他嘴角抽了抽,压着气道:“小公子因何求紫金钵?”

童殊问:“一嗔大师圆寂之前并非交待紫金钵传于何人,此事可是真的?”

这件事仙史里有载,一痴没有否认的余地,道:“一嗔大师圆寂突然,后事并未有交待。”

童殊:“那么今日传授紫金钵于你,并非一嗔大师之意。”

虽然这件事众人皆是心知肚明,但从未有人敢挑明了说。童殊此言如同一巴掌甩在一痴脸上,一痴眼中现出怨毒之色。但因着此事事关于他,由他来驳并不合适。

慧灯早等着帮腔了,及时抢道:“一痴大师乃一嗔大师同门师弟,又是本寺现任方丈,受此钵天经地义。无知小儿,体得胡说!”

“竹竿和尚,你这走狗当得可真尽责,轮到你说话了吗?”童殊轻蔑地看了慧灯一眼,转向众人,“在场各位多为仙门之人,通晓衣钵传承需得有衣钵所有人之意。那紫金钵乃一嗔大师私物,既无一嗔大师禅令,怎可所托非人?”

围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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