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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景决生来便无选择,修行如履薄冰,臬司职责深重,他没有一日,没有一时,是可以任性的。

身为臬司仙使甚至不该有喜好,不该有放纵,律规重于生命。

这样的人生,若正是景决愿,求仁得仁,倒还好;若……并非景决所愿,便是极痛苦的了。

他突然很想抱一抱景决,哪怕只是握一握景决的手。

从前看话本时,看那些情侣情浓时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刻也不忍分离的样子,他还笑那些人执迷不悟,看不破红尘。

现在可好,轮到自己才知其中难过。

而且,他比书上写的更惨,他是看得见,摸不着,说不得,说惨绝人寰也不为过;居然还要叫他时时刻刻扮演旁人,端着架子,连一个越线的眼神都不敢透露。

再心狠的写书人也不至于如此折磨人。

作者有话要说:某歌求保命:后面会甜的,很甜,真的,我发誓!

隔日更,下次周四下午3点更新。

最近一直在精修前文,调整格式或是校正,改动较多的会在章节内容提要处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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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想你

叹气归叹气, 他认命地跟在景决身后,不能做出格的动作, 克制地与景决一前一后回到客房。

景决回到屋里, 只是坐在桌边,并不肯睡。他大约也发现了自己这种反常的作息规则,兀自与困意抗争。

童殊猜想景决不安排好事情是不肯睡的,问过景决的意见后, 便唤了小二上来, 点了一盏热茶,借机问道:“明日甘苦寺有一年一度的讲经会的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小二满面红光地道:“两位客官远道来此, 难道没听说吗, 明日的讲经会是史无前例的盛大。”

童殊道:“有何特殊之处?”

小二两眼放光:“明日讲经会上要传授一嗔大师的紫金钵,紫金钵啊,那可是一品上仙器!据说看一看也要沾上佛缘的!”

童殊眸光微敛道:“紫金钵乃一嗔大师衣钵,衣钵传承非得亲传,一嗔大师已……圆寂, 如何传授紫金钵?”

“论理是该亲传的。只是一嗔大师生前那紫金钵失踪,无法亲传。所幸最近找到,自然要隆重地将此传承下去。”

童殊沉吟道:“继承衣钵, 便得是一嗔大师的意思, 可有一嗔大师禅令?”

“自然是一嗔大师的意思, 否则紫金钵作为一嗔大师亲用仙器,又怎能随意传给旁人。”

童殊再问:“一嗔大师何时圆寂的?”

“十六年前。”

这与景决此时回溯所知不符,景决目光里现出疑色来。

童殊立刻岔开话题:“一嗔大师是意外圆寂的吗?”

小二轻瞥了童殊一眼道:“以一嗔大师的修为, 怎么可能意外圆寂。听说是在禅房里安祥离世的。”

童殊逼问:“既然是安详离世,又怎会没有时间交代后事?”

“这……”小二被问住了。

童殊以指叩桌,面色阴沉道:“也就是说,一嗔大师并未指定衣钵继承人,如此一来,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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