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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起眉梢、弯出眼波,点点柔和将鲜明棱角抚软,只剩下眼瞳里一潭温柔暖意。

仙女之笑,也被比得失了颜色。

童殊有须臾的失神,只觉一瞬间似春风入境,百花盛开,心头尘绪尽皆扫落,他不由柔声道:“我现在是谁?”

“陆冰释。”景决声音微哑,又倦又柔,吐出的这三个字,软软的,像沾了糖水。

“是我。”童殊倾身向前,勾住景决的下巴,在落唇之前,道:“我想你了,景决。”

随着童殊的一扬手,有一道法障自殿顶落下,把两人罩在中央。

景决静静看着他,一呼一吸间喉结起伏,在他倾身落唇时,弯起眼角,微微睁大眼。

唇齿相接的时刻,仿佛有电流蹿遍全身,五脏六腑都似暖热了,童殊通体都知道什么才是——欢喜。

夜幕徐徐降下,景决安稳地沉沉入睡。

童殊撤掉法障,迎面便被一束不客气的目光扫了兴致。

阿宁古怪地盯着童殊道:“你们方才在做什么?”

看在冉清萍的面子上,童殊只轻轻瞟了对方一眼,维持了单薄的客气。对不喜之人,他一向是不掩厌恶的,对方已经数次发难,忍耐到这等程度,已经是童殊的极限了。

对方显然只领会到了童殊的不耐,没领会到童殊的客气,讥诮道:“哼,你还能做什么,假惺惺的对人好,最后肯定又是将人抛诸脑后。”

“阿宁,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过节?”童殊抛出了一直以来的疑问。他深看向阿宁,想从那副眉眼中找一丝似曾相识的成分。

阿宁的神色微微一变,梗着脖子道:“不用有过节,我也看你不顺眼。”

“呵——”童殊告诉自己还是得忍一忍,“那你便不顺眼罢,反正难受的是你。”

阿宁被他一句话噎在原地,气得指了他半天不知说什么好。

童殊此时神清气爽,他才不顾对方不快的目光,走近冉清萍身旁道,“上人,今天我替你护法罢。”

冉清萍的脸色已渐苍白,已经到最难受的时候了,他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只一双眼还如常的泰然,他摇了摇头道:“不必。”

童殊早料到冉清萍会是这个回答。

他也不强人所难,席地而坐,拿出一张山阴纸,铺平了,转向冉清萍道:“我取一些您绑带上的血。”

冉清萍同意。

而后童殊以冉清萍地血渍在山阴纸上画了几笔,再将几张纸粘到一起,随着他一声令下“起”,那东西立了起来,是一个手臂,与冉清萍的一模一样。

冉清萍单手接过了,点头赞许。下一刻,覆掌,压下。

童殊心说不要!

他当然是阻止不了冉清萍的,冉清萍的境界,要摧毁一个东西易如反掌。

做好的手臂又复是一张洁白无瑕的山阴纸。

童殊愣愣道:“上人?”

冉清萍道:“此纸乃令雪楼所制,存世不多,他既留给你,你且留到关键时再用吧。”

“可是给您做手臂也是很关键的事情。”

冉清萍摇了摇头,脸上现出浅淡的笑意。

童殊不由心生疑问:冉清萍到底和令雪楼是什么关系,知道令雪楼这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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