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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又无话可说了。

辛五还保持着抱着童殊的姿势,童殊心中嘭嘭直跳,辛五这次抱他这么久,没有像往常推开他。

他看辛五长而直的睫毛根根分明,轻轻颤着,像两把小刷子将他心刷得乱撞,这感觉太奇怪了,他又动了动身子,辛五却仍是强硬地按着他肩,他肩膀被握得生疼,便故做可怜抬眸看辛五,轻轻唤道:“五哥……”

辛五被他一唤,目光暗了暗。

童殊又叫:“五哥。”

“不要再叫了。”

“为什么?”

辛五沉声道:“再叫你会后悔的。”

以如今童殊的身体,这几口淡酒,稍许时间脸上便泛起红云,脑袋发沉,四肢也显出酸软,他很敏感,听得出辛五言语间的危险意味,十分讨巧地道:“五哥,我又疼了。”

辛五手上一紧,顿了顿,终是放开他,还替他输进一缕护心脉的灵力。

童殊坐到妆台边,努力平息着心跳,装作镇定地摘满头的彩饰,他的手微微发抖,发簪两下都没□□,最后还是辛五走过来,一件一件把彩饰摘下,摆成一排。

童殊再绕到屏风后面换衣服,才解开外面的纱衣,便听敲窗声响起。

童殊探出头来道:“猫兄请进。”

山猫挑开窗户进来了,嘴里叨着一只被水沾湿的黄纸雁子。

童殊脸色一变道:“不好!”

辛五神色也凝重下来。

童殊道:“那秀儿有难!这只黄纸雁子是我放在她身上的,它落水了,说明秀儿也出事了!这座城四面环水,城中还有水网,水有问题。原以为城里人多水也多,有人的地方容易出乱,没想到是城外先乱了。”

他想了想,神色又凝重了三分道,“恐怕那秀儿和红琴夫妇都危险了!快走!”

童殊一头长发散在肩上,也管不上,勿忙背上那把五弦琵琶就要走,辛五拉了他一把,不知从哪翻出跟红绳,将他散发束作一把,垂在肩后。

童殊一身红装,长发轻束,脸上是女子艳妆,眉宇却是男子的英气风流,雌雄莫辨,煞是好看。童殊连拉了辛五两把,才把辛五拉得回神,两人勿勿赶往渡头。

到了渡头,见到的不是白日的车水马龙,而萧萧瑟瑟无船无灯的阴森景像。

大凡渡头,就算夜里也会有很多船主夜宿守船,有船家挣钱拼命,也会接些夜里的急生意,不可能凄凉至此,一盏灯也无。

童殊张望一阵,才在一处浅滩上看到一盏船灯。

走近一看,一艘旧船住着以船为家的老船夫。

童殊喊:“船家,可能出船?”

老船夫坐在船里不出来道:“没瞧见天色已晚,不能出船。”

童殊道:“给你加双倍钱。”

老船夫道:“

夜里水底不安,不宜出船。”

水底不安?这更加印证了童殊方才的猜测,他又道:“我们只有两人,人少船轻好走,给您再另加一倍钱。”

老船家这才肯掀帘露个脸,见到他们是一对青年男女,女的穿一身大红嫁衣,脸立时拉得老长,直摆手道:“竟是一对新婚小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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