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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的舌来势汹汹,仿佛要将他这口嫩豆腐卷进口里,一口吞下。
师挽棠给他亲得气喘吁吁。
他撇着脸,露出纤细雪白的脖颈,眼睫软软地搭着,嘴唇红艳,整个人就像块香甜可口的小点心,小点心自己倒是没察觉,还非常无畏地张开两腿缠上了沈晏的腰。
“沈晏,我忽然觉得,”他小老头似的长叹一口气,“我上辈子吧,可能做了什么天大的好事才能遇见你,你说当时在黑河畔,我要是没去拦你,你是不是现在就是别人的了?”
沈晏摸摸他的大腿根,冷静反驳:“没有这种可能,要遇见的人,不管多晚都会遇见。”
师挽棠转过脸来看他,眼睛有些亮,“你意思是觉得咱俩,是天定姻缘?”
“不是。”沈晏低下头含住他的唇瓣,“我不信天,不信命,只信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我只对你一个人感兴趣,其实不管当时如何发展,我有没有去救你,你有没有将我打晕,结果都是一样的,我一定会去接近你,以各种各样的方式。”
人都有趋熟性,会本能地朝陌生环境中自己最了解的那个人靠近,与那人是好是坏,喜不喜欢无关,沈晏在穿书以前,为他写下的那十来页的人物小传,便已经决定了他们的命运。
师挽棠默默琢磨了下,眯眼道:“所以你很早以前……就对我居心叵测了?!”
沈晏解开他的腰带,眉眼张扬地一挑,“可以这么理解。”
师挽棠也学着他,挑起眉梢,“那你可真是心机深沉,老谋深算……嘶,你手好凉。”他低头一看,有些惊诧,“你解我衣裳干嘛?”
沈晏手指不安分地游动着,脸上却一派正人君子,“我看你这几日活蹦乱跳,想来是伤都好得差不多了,可以干正事了。”
师挽棠平日嚣张得厉害,真到了这种时刻,足愣了半分钟有余,就看着沈晏的手灵活地解开内衫,渐渐往下。
“呼……”
他忽然猛地一激灵,瞪大眼睛,看向沈晏。
后者勾着唇,不怀好意地动了动,“怎么?怕了。”
……别说,鬼王大人真的有点怵。
但慌乱之余吧,嗯……沈晏的手似乎越来越热了,擦到哪儿便起了一层燎原的火,烧得他心头痒痒的,不由得挺了挺腰,往热源的方向送过去。
沈晏觉得,有些人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掐了一把那纤瘦紧实的腰部肌肤,低声警告:“别动了,留着力气,待会儿有你扭腰的时候。”
屋外的雪又铺了一层,渐渐由雪粒转成鹅毛大雪,庭院中的梧桐树覆了满头霜雪,静默地聆听着此起彼伏的喘、息。
如花今日照旧在外头野了一天。
回来时,雪凛峰门户紧闭,梧桐树孤零零地矗立在风中,它亲爱的父亲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站在门口迎接它,如花有些郁闷,挠了挠门,见打不开,转而去了窗户,它记得沈晏每次都会习惯留一点窗缝透气的。
然而它失望了,今天连窗缝都没有,它成了无家可归的小朋友。
如花呆呆地立在窗台。
里头渐渐有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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