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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埋火都凉了,你起开,我来,今儿就让你试试鬼王大人的手艺……”话未说完,沈晏抄着烧火棍一点,“站那儿别动。”
他似乎找准了位置,迅雷不及掩耳地将红薯往中间一扔,舀灰埋好,做完这一切他长舒一口气,出门在流水的竹筒前仔仔细细地洗了遍手,擦净水分,朝师挽棠道:“走吧,需要等好一会儿,先进屋待着。”
师挽棠总算想起了这位强迫症的本性,歪在廊柱上好整以暇地道:“不是,你这么爱干净怎么还进厨房啊?厨房油烟气多重啊,不嫌脏啊?”
沈晏捻了捻蹭上灰的袖子,“两者间并没有直接的联系,我不喜欢灰尘,但我喜欢做饭,而且这也不算爱干净,只是喜欢卫生一点的食物罢了。”
师挽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你为什么喜欢做饭呢?”
沈晏看他一眼,不假思索地说道:“因为总有些家伙,一天到晚折腾自己,逼我亲自下厨管束。”
师挽棠左右看看,指指自己:“我?”
“还能有谁?”
他才站直,又靠回廊柱上,想了想,头一次觉得沈晏说得也挺对,“……好吧,我不是个乖孩子,以后就有劳您老人家多费心了。”
沈晏诧异地抬头,见他歪靠着廊柱,披着厚厚的外衣,雪白毛领在他颈边围绕一圈,嘴唇微微抿着,像是有些不服气,却又无话反驳的模样。沈晏心尖上倏忽就软了一块,走上前去,低首吻了吻他软和的唇瓣。
有些起皮,润润就好了。
他复又深吻下去,师挽棠没反应过来,瞪着眼睛愣愣地瞧他,像是被屋外的风雪冻傻了,好片刻才主动伸出舌尖,湿漉漉地挤入他唇齿的缝隙。
鬼王大人在这种事情上,总有些天真稚气的莽撞,身体像他的性子一样,急切得很,不经人同意便贴了上来,沈晏被他圈着脖颈,不得不用力低下头去,手掌探入外衣,用力抱住他底下滚烫的身躯,用力亲吻,用力磨蹭,用力将他拆吃入腹。
师挽棠眨了眨眼,晕开眼尾的一层水雾——憋的。
他每次亲完都是这个状态,好像神魂都飞走了,不知道是没反应过来还是在回味什么,沈晏舔了舔他唇边残余的银丝,低声道:“没关系,坏孩子有任性的权力,怎么哄你那是我的事情。”
师挽棠掀着眼尾睨他一眼,“哦,晏郎,好的,我会的。”
沈晏:“……”
他自然知道鬼王大人这是在报上次自己嫌他说情话腻歪的仇,这家伙其他事情心大如斗,只对他记仇得紧。
沈晏又亲亲他,哼道:“我错了。”
晏郎认错的态度和他嫌弃别人时一样认真。
师挽棠幽幽地叹了口气,“我能怎么办呢,当然是原谅你啊。”
沈晏乐得咬了他的喉结一口。
“嘶——”师挽棠瞬间精神,挡开他的脸,斥道:“干什么干什么?不知道男人的喉结不能随便咬吗?”
“哦。”沈晏不以为然,顺势还拨开他的衣领,朝颈边咬了一口,“咬了会怎么样呢?嗯?”
也不知沈晏究竟咬到了哪儿,师挽棠闷哼一声,腿便软了,虚虚地挂在他身上,两人又磨蹭片刻,师挽棠目光忽然朝下一瞥,惊诧地挑眉,哑声道:“还真有反应啊?”
沈晏:“……”
秋裤的不便在此时便又体现出来了,那感觉隔着一层厚实的布料,隐隐约约的,不甚真实,师挽棠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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