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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俞书辰连拒绝的理由都懒得找了,那双好看的眼睛闭起来,“你姐有什么好聊的。”
欲盖弥彰!
他越是避而不谈,温白榆就越想知道。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想听,除了上面他给自己想出的冠冕堂皇的理由之外,他想,应该还有一些别的原因吧。就像是牙疼的时候,整个红肿的牙龈越痛越想用手去戳,戳了就会有那种又酸又痛地酸爽感传来,刺激大脑的神经。
于是温白榆又把身体转了回来,侧到了俞书辰的那个方向。
他转过去的动静大了一些,原本两人之间有一臂的距离,转身后只剩到不到一个成□□头大小距离。
两个人都侧着,头发末梢摊开来,微妙地触碰到一起。
俞书辰的头发很黑,温白榆的头发柔软发烧有些些棕色。两种不同层次的黑叠在一起,交杂出不同颜色的凌乱感来。
他们靠得不近不远,但彼此呼出来气在空隙里交缠又回到对方的脸上。
他们呼出的气息缠绕,让温白榆产生了一种他们正在接吻的错觉。
他脸红的不可思议。但还是倔强地道:“反正也很无聊,哥哥不能讲一讲吗?”
“无聊可以睡觉,”俞书辰一点都不想聊这个话题,“你今天怎么对这种事情这么好奇?”
“就,很好奇啊!”温白榆的右手无意识地抓住了被子边缘,攥紧,“姐姐和哥哥性格差异那么大,是怎么做成好朋友的?”
俞书辰被问得有些烦躁了,因为对于他来说,这是个不想提起的黑历史。
但他一睁眼,就是温白榆根根毕现的纤长睫毛,此时正微微颤抖着,仿佛风一吹就会展翅飞走的蝶。
鼻尖上冒了一些细密的汗,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怕的。
那点被冒犯了黑历史的烦躁慢慢消下去。
他从枕头旁边的抽纸里抽出两张纸,伸出手非常自然地帮他把汗擦掉。
似乎自从认识了温白榆,他就有了随时当仆人的准备。
伺候一个小祖宗。
假设人心里的底线有一杆标尺来量的话,那段人人触碰都会犯禁的黑历史,就在最低线。
而温白榆毫无负担地闯进来,将这个底线踩到了水平线下面,一而再再而三的,越来越低。
俞书辰擦完将纸丢在床边的垃圾桶里,自暴自弃地道:“原来我家就住在你们家附近,从幼儿园到初中,和你姐都是一个班。”
温白榆没说话,唇线崩的很直。
心里酸溜溜的,哦,原来是青梅竹马。
俞书辰还在回忆:“但幼儿园和小学的时候并不很熟,你姐那个暴躁脾气,鲜少有男生敢跟她一起的。”
温白榆默默地吐槽,但你和姐姐看起来,关系就很好啊。
互相埋汰来埋汰去的,一点也不怕伤感情。
温白榆不甚愉快地“嗯”了一声,追问:“那你和姐姐是怎么熟起来的呢?”
大概这段并不是多好的回忆,俞书辰的右脸浸在天花板上的灯光里,显露出了不堪回首和嫌弃来。
俞书辰简单地叙述了一遍,看上去一脸得不情愿。
说起来这件事也是缘分,不对,是孽缘。
那时候他们初中部3楼的厕所维修,那一整层的学生都往楼上或者楼下跑,厕所就比平时更拥挤。
也是倒霉,快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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