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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拥有了自己神智的傀儡,最恨的就是别人点破她的身份。偏偏舒巨巨一上来就直言不讳,揭人老底,人能不气吗?
故而,这两人打起来都是毫无顾忌,舒言和沧岭进来时,一座好好的神殿,愣是像施工重地一样,该塌的不该塌的全部都塌了。
不死心地再抽了两下,还是没把手抽回来,舒言只好对沧岭说:“你先放手,我去帮他。”
沧岭面无表情地看向神殿中央,那两个都已经杀红眼的人,出手间都是雷霆闪电,一看就会殃及池鱼,问道:“当真要去?”
去吧,感觉这是在质疑舒巨巨的实力。
不去吧,对方怎么说也有个天神壳子,万一一个不防把舒巨巨咔擦了,他怎么回去向天门山相亲相爱一家人交代?
于是,他点头:“我要去。”所以,你丫的赶紧撒开爪子!要不是怕吓着你了,本帅现在分分钟钟完爆你好么!
沧岭不悦皱眉,留给他一个‘在这等着’的眼神,一路带风地走上前去,拔剑,干净利落地一个飞身,趁一人一傀儡正胶着不下的时机,一剑从雨女心脏处捅了个对穿。
雨女赖以生存的神力被外力破坏,胸口那团蔚蓝色的火焰在微弱地跳动,直至最后熄灭。
盯着空荡的胸口,完美无瑕的,就像是一个精致瓷娃娃般的雨女,向他们展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温暖笑容,随之,她的身体也随着那团熄灭的火焰化为了梦幻泡影,一阵清风徐来,吹散了梦幻泡影,也吹散了那句细微却极度诚恳的,“谢谢你。”
舒举一脸问号,沧岭快步转身走回舒言身边,先是拉起他的一只手,随后执拗的拉起两只,似乎是发现两只手都拉着行动有些不便,就又念念不舍的放下了一只,又觉得不好,再拉起来,如此反复无常。
舒言一脸‘这都是命’的表情,默默的将心底给自己下的‘完爆主角’定义抹杀在摇篮里。一招制敌,服气服气,给跪给跪。
舒举面色不善地走来,盯着他二人黏在一起的手,脸色不好,但是却也没有多说。
见他走神,沧岭抿唇问道:“师姐在想什么?”
“啊。”他怔了一下,丝毫不反感男主的亲近,随口就说,“在想她最后为什么要感谢你。”
沧岭沉思片刻,拉着他的手,将他带到雨女神像下,示意他往下看。这座神像的规模远远超过神殿外的六尊神像,却并无焚香供果供奉,神像底座还刻着雨女生平事迹。
上面除了准确的说出与雨女相爱的凡人正是古国国主外,其余和他所知道的基本一致。
一目三行地看完,他唏嘘不已,感慨万千:“你们说,古国的帝王拿天神的爱换取了远超凡人的寿命,与数百年的国泰民安。可曾后悔?”
舒举不屑一笑。
而沧岭却是很认真的将神像底座的刻字看完,指着神像底座最下面的一行字说:“自是悔的。不然最后,这里也不会记载,古国帝王享年四百三十一岁,一统十四国后,一心追求永生之路,命各方术士寻找归墟之门。”
舒举不屑一顾:“帝王无情,最是怕死。”
沧岭摇头,看向舒言,郑重其事:“是在找她。找了百年无果。”
舒言仰着脖子看了眼摇摇欲坠的殿顶,拉着沧岭的手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归墟一重天全靠雨女的无上神力支撑,雨女命陨,神殿自将不复存在,一重天也将彻彻底底的消失在广阔无垠的神迹中。
时过千年,古国的帝王究竟是在寻找归墟之门,还是在一心追求长生之术,除了他自己外,旁人无从知晓。
神殿外,天摇地晃,不再受雨女控制的血蝶翩翩起舞,飞向遥远的天际。
见他们三人完好无损的从神殿中出来,千尺心如明镜,混迹在人群中趁乱喊道:“跟上血蝶,或许能出去!”
一时间,没有主心骨领头的众多弟子,竟真有半数以上的人听话乖乖跟着血蝶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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