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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他真正需要的东西。
刘宏眯起眼“嘶”了一声,面上贪婪之色一览无余:“香露虽美,却并不有趣……糜爱卿啊,你那儿可还有更好玩,更刺激的东西?”
“好玩,刺激?”糜荏微微抬眸,“陛下是说九连环魔方这样的?”
刘宏闻言满面菜色,慌忙摆手:“别别别,朕可不喜欢这两个东西!”
什么九连环、魔方,这两个玩意儿一点都不好玩!尤其是那劳什子的魔方,他扭了这么久都扭不成!听说民间已经有几人解开魔方,甚至其中还有个七、八岁的小孩……
简直就是对他赤/裸/裸的嘲笑啊!
昨日骤然听闻此事,刘宏一气之下就把魔方摔破了。好在理智尚存,没有唤人去处罚那个孩童。
糜荏从善如流道:“微臣明白了。陛下想要的玩具,微臣或许是有的。”
他很快回糜府取了个木盒,向天子复命:“陛下,此物名为纸牌,一副牌总计五十四张。”
糜荏将各牌面符号代表的意义解释了一遍,而后道:“纸牌有两人、三人、四人,乃至多人的玩法。倘若陛下喜欢,接下来几日微臣可以一一向陛下解说。”
“咦,这东西瞧着有点意思,”刘宏取了一张上头画着简单的“黑桃A”的纸牌,显然对此很有兴趣,“这牌可是爱卿自己想出来的?”
糜荏答道:“是民间奇人想出来的,微臣只是拾人牙慧罢了。”
刘宏没有追问:“不管这些了,爱卿快来陪朕玩上一局吧!”
糜荏应下。
他陪刘宏玩了五局纸牌,一边玩一边解说。五局牌也不过一盏茶时间,刘宏已大致明了双人纸牌的规则。
他们玩的正是后世盛名累累的“梭/哈”。
这是一种二至四人一起玩的赌牌,在它的玩法里,运气与心理战术是最为重要的因素。
教习五局,刘宏赢了五局,手气好的惊人。他注视着糜荏的脸,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既有所谓的下注,那就是说可以对赌——是么?”
糜荏道:“正是如此,陛下。”他取出另一个木盒,其中堆放着不少筹码,便是代表“赌注”。
刘宏乐了:“甚好!爱卿快来陪朕赌上几局!”
糜荏却在此时道:“陛下,微臣不敢。”
刘宏茫然:“爱卿有何不敢?”
糜荏坦然道:“微臣怕臣若是赢了,会触怒陛下。”
刘宏听罢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爱卿怕这个啊,”他笑着从主位上走过来,拍了拍糜荏的肩膀,“欸,爱卿赢了便赢了,朕又不会吃人。”
就凭他今天的手气,怎么可能会输给糜荏?
糜荏垂首敛眸,不语。
刘宏摸着下巴,看了他半晌:“爱卿的顾虑朕明白,不如这样吧。”
他说着取来锦帛与毛笔,刷刷写下一封诏书,而后用玉玺在上头盖了个章:“呐,爱卿这下可放心了吧?”
糜荏接过诏书。
上头写的是当今天子承诺今日与糜荏玩牌,无论结果谁输谁赢,天子都不会追究糜荏责任。除此之外,赢家可向输家提出一个要求,输家不得违抗。
糜荏抬头看刘宏:“啊,这……”
刘宏见他看完圣旨,如玉脸庞似是不知人事的懵懂,终于按捺不住心中骚动。
他的脸庞泛着油腻的猥琐之色,搓搓手嘻嘻笑道:“若是爱卿输了的话……嘿嘿嘿嘿嘿——咳咳,来来来咱们快来玩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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