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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麦再次被种下比之前更多的面积,肥田的毛豆不能连续种却也可以恢复地利,草木灰发酵肥一起上阵,挖掘队还乘着冬天和春天带了一部分淤泥回来才勉强将肥料的缺口填上,让徐天长吁短叹自己怎么就不是农学专业的不然还可以尝试着做做肥料。
去年的稻谷被小心的收获,只有大米却没有糯米,不过已经两年没看过米粒的徐大领主完全不挑,珍而重之的将不多的大米小心的挑出只有十来斤的种子,又强忍着心痛挑出了一些明显瘦小的出来。
依稀记得网络说稻谷种植一亩地大概要三斤种子,徐天手里的种子满打满算也只有十斤,知道自己是个新手的徐大领主准备留下三分之一以防不测,剩下的按照别人教的方法进行种植,至于那些不准备种下的稻子徐天也不打算浪费,留一点个自己单独蒸一碗米饭剩下的准备做点麦芽糖给手下们甜甜嘴,毕竟他还能吃到一些蜂蜜,管家他们却是没有这种资格的。
想想现在的状况徐天就觉得糟心,这边的甜味来源除了蜂蜜就是南大陆传过来的蔗糖,什么枫糖甜菜制糖都没有影子,而蔗糖还是那种红中透黑尝起来微微发苦的次品,以前徐天吃过一次就打消了对它的全部幻想,巴掌大的一点还贵的要死,怎么想都觉得不划算。
麦芽糖才是真绝色!
徐天幻想着能在手上拉出长丝的甜味,嘴巴却一直没有停下来过——育苗可是关乎着以后的稻谷产量的,现在少一点汗水秋天就会少一大截的稻子。
麦秆包好的种子在水中浸泡几天直到发芽,然后直接移植到提前挖好的秧田中等待二次发育,长到一吨多再满三十天就能拔起分插,徐天的六斤稻谷被左右折腾上下实验,最后也只是堪堪勉强覆盖了四十亩田地——三斤稻谷一块秧田可以移插二十五亩,现在直接折腾掉了五分之一,徐天想想就觉得心疼。
而且这种麻烦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现代一亩千斤那是多次改良的杂交品种,种花古代农民能种出个五百斤都要作为喜讯祭天,要啥没啥的徐大领主觉得在这里产量还要至少砍上一半,加上零零碎碎的损失能有个四千斤都要算是老天有眼。
看着众人艰难又小心的未完成插秧徐天才终于松了口气,动了动腿就感觉一阵酸麻,全身的骨头随着活动嘎吱作响,让徐大领主有种已经站了千年的错觉,不过好在一切都暂时结束了,而他也终于可以去做一些麦芽糖啦。
看着徐天一如既往却莫名透着欢快的脚步,挂着和自家领主同款黑眼圈的梅莱尔觉得肯定又有他不知道的大事发生了,已经习惯了的小管家表示接受良好,十分自然的端着装了菊花茶的陶杯扮演一个合格的工具人角色。
人们对于甜味的追求是长久以来铭刻于基因之中的,现代人不喜欢太甜的东西是因为糖类吃的太多,他们的耐甜度早早就被培养出来了,但这边徐天可以毫不夸张的说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一辈子都不知道甜食什么味道,这边所谓的糖水包治百病也只不过是大部分人的病情都是营养不良,而甜味能让人精神暂时振奋起来的大部分科学效果和小部分心理因素相结合罢了。
而且在这个医生治疗以金币起步的时代,真正的穷人又怎么会得到救治呢。
“将它们摊开。”
徐天的蜂蜜早就消耗的渣都不剩了,连蜂蜡都被用来制作高档蜡烛了,所以这个在现代就挺喜欢吃甜食的领主也很期待自己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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