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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问题,但徐大领主的直觉却告诉他还有些东西在水下没有出来。
“他们真的虐待了我。”
女孩的眼睛里飞快的闪过了亮光,却只是低低的反驳了一句。
“你身上连块淤伤都没有!”
那个回去的女人高声反驳道,却在徐天一个冷冷的眼神中住了嘴。
“他们怎么做的?”
领主的声音很轻很浅,像柔软的羽毛,女孩已经被放开了, 却还是沉默的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般撩起衣服。
“啊——”
“她怎么这样啊……”
“这种女人送给我家我都不要……”
“嫁不出去咯……”
众人的情绪随着这个动作瞬间爆发,令人不适的污言秽语更是层出不穷,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得管家悄悄的将那些叫嚷的最凶的用草绳绑了个严严实实, 嘈杂声瞬间小了许多。
“他们用针?!”
徐天的脸色骤然沉了下去,女孩的脸上却露出了浅浅的疑惑。
“针?”
这个时代一般的自由民是没有奢侈的铁器的, 针这种技术比较高的存在只有富裕的裁缝家才会有,小女孩没有听过也并不意外。
“就是细细长长直直的, 有一端很尖的东西。”
努力解释的徐天感觉到了语言的匮乏, 看着女孩还未发育的女性特征上面颜色不同的小点,徐大领主有种将地上那对男女人道毁灭的冲动。
“对,他们只扎我这里和这里。”
女孩却出乎意料的平静,她甚至很自然的指了指臀部。
“还有吗?”
徐天的声音已经温柔到诡异的地步了, 相似的眉眼可以看出来是亲生父母,他们是怎么下的了手的!
拿水的人已经回来了,那对男女正在大口大口的喝水,涕泗横流的样子看起来恶心透了。
“他们拿泥巴糊住我的嘴巴和鼻子不让我呼吸。”
小女孩一直被教导的都是身体不能被别人看,但现在她已经什么都不怕了,只是还是有点后悔。
别误会,不是后悔在父母的碗里下毒,而是后悔让尊贵的领主看到这些脏东西,那双明明是黑夜的眼睛却干净的像冬天的雪花,他不应该知道这些的。
“他们掐我的大腿,这里看不出来。”
比划了一下大腿根部的小女孩带着轻微的歉意,她见过世界上最丑恶的东西,但领主不应该知道。
被徐天迷惑的女孩条件反射性的忽视了冬日的血色事件和被套了狼牙棒的某个垃圾。
“他们还拔我的头发,一根一根的拔,拔不出来的时候就用针扎头皮。”
很多东西只要开了口子就堵不住,小女孩觉得这些事情污了领主的耳朵想停下来,但她的嘴巴却不听使唤,想隐瞒的想藏起来的东西都像是竹篓倒豆子一样说了个干净,却没有发现众人已经渐渐沉默下来,让她的声音和父母的喝水声格外明显。
“……剩下的想不起来了。”
女孩说完的那一刻呕吐声刚好响起,令人不适的味道渐渐弥漫开来,众人都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然后闻到了后浓后面重而熟悉的味道,下意识的又想上前……
呕吐声撕心裂肺,黄金水姗姗来迟,众人进退维谷。
没有人关心地面上狼狈的男女,徐天面无表情的让人将裁缝的妻子找来看女孩身上的伤口,众人的目光已经从愤怒变成了不忍,那个最先开口的女人却是满脸哀伤。
“为什么你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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