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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一生不治疗是十死无生,既然这个女人都这样求他了,试一试又何妨,反正在别人眼中他都是个疯子了,要玩那就玩把大的。

“活下来最好,死了也别怪我。”

救人的徐大领主在下命令之前对女人提前说明了情况,这种态度在现代的种花医院妥妥的是被人投诉的命,但在这边因为他的身份反倒变得理所当然起来,毕竟一个领主都亲自出手去救注定要死的人了,不管治得好治不好那都是要感谢领主的。

“将他的手再缠的紧一些,然后抬到铁匠那边去。”

“烧开水,去我房间拿干净的布。”

“调一杯盐水,不要太冷,要立刻能入口。”

“让铁匠将炉子升起来,将铁盘烧红。”

徐天没管女人听到他的不负责任的话后呆怔的样子,一道道命令惊醒了还在出神的仆人,大厅中很快就忙碌起来,所有的人的脸上都有着相似的疑惑,脚步却没有半分迟疑。

女人悄悄的来到了丈夫的身边,握=轻轻握住了仅存的手臂,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的祷告,她没有进过教堂也没有听过神父讲的是什么,所以她祷告的对象是领主,她真诚的希望领主能够将丈夫治好,即使他只有一只手了,但至少他还活着不是吗。

徐天没心思管那么多,确切的是他根本没有将注意力放到女人身上,他心里的小人已经满地打滚,脸上却还是一副看上去胸有成竹的模样,看着就十分令人放心,至少女人是被唬住了。

看似稳如老狗的徐大领主在心中仔细思索着自己现在能用上的手段……手臂肯定是接不回去了,,这种情况下就算是真正学医的来了都没什么好方法,止血草木灰肯定是没什么用的,毕竟伤口太大了,扎紧一点也只能缓解一时,想要真正封死血管只能用那个一点把握都没有的方法。

炮烙,中国古代传统刑罚,据说是苏妲己所创,但目前看来居然是最能够增加生存率的方法。

传统的炮烙是人贴到烧红的金属管上,而徐天现在是要将铁片贴到人的身上,这是一个痛苦都不足以形容其感受的方法,徐大领主也从来没试过,据说还有相当多的后遗症……人命关天。

不管心中有多少反对的理由,只要四个字就足够将一切磨平。

能做的徐天都已经做了——清洗伤口,喂淡盐水,铁盘子烧的通红,现在只能看天命了,虽然这玩意一向是个不靠谱的存在,但他喵的现在还是这个狗比玩意儿决定这个人最后的结局。

“开始吧。”

铁匠的手在微微的颤抖,最后关头徐天反倒平静下来,他的胃里还在翻江倒海,脸白的跟一张纸一样,眼睛却没有离开过那个被烧的通红铁盘。

“是。”

铁匠其实是不知道前因后果的,但徐天的威信已经在之前的一件件工具的打造中被树立起来,他将圆圆的铁饼从火炉中夹了出来,夕阳的红在铁盘上有一种特殊的美感。

“压!”

徐天的这个字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声音中有着遮不住的狠戾,铁匠下意识的听从了命令,皮肉的焦糊气味飘荡在空中,快要完全失去意识的人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扭曲着脸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那种叫声听起来根本不像是人的声音,更像是一种单纯的宣泄,让外面好奇的人背后缓缓升起凉气。

“成功了。”

铁匠房间的场景其实并不好看,但现在的徐天心思全在已经止住血的伤者身上,在这么诡异的场景中居然还露出了一丝笑意,让铁匠莫名的背后发麻。

“把他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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