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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宫桔说的相差不大,五分钟没到,门外有服务生的客气请人声:“骆总,寿宴准备完毕,孟总让我过来请您下去,说很快要开始了。”
“知道了。”骆江行扬声回答。转头又压低声音说:“甄迦把你混进我这里的事情告诉孟襄了,不知道他怎么说的,让孟襄都没亲自过来请我。”
骆江行这么说是有原因的,从他让宫桔收下寿宴邀请函起,孟襄那边就表现得很客气。今天进酒店,还是孟襄带着周奈美亲自迎接。
以孟襄在生意场混迹多年的经验来说,万不可能做事半途而废。
这样不仅会败坏好印象还容易造成生意崩盘。
能让孟襄不顾身份做这种决定,就表明甄迦那手阴谋使得太狠,正中孟襄弱点。
唐云净也想到这点,难得话语投机:“等会甄迦肯定要在桌上故意为难你,你还是小心点,别太张扬了。”
骆江行哼笑:“我是谁?怎么可能会给那种小人机会。”
唐云净有点没想通,出门前还在和骆江行小声讨论:“甄迦到底是谁?为什么孟襄会听他的话,不惜冒着得罪你的风险。”
如果不是因为他,骆江行恐怕都不会注意到甄迦这号人,看眼开门的宫桔,飞快说:“刚让人查的消息他是孟襄遗落在外的私生子,前几个月刚找回来,消息被捂得死死的,没几个人知道。”
唐云净知道有钱人多几个私生子是常有事,没想到命运给他开了个那么大的玩笑,撞见孟襄儿子和现任老婆有私情,这事情好像真不好说。哪怕说了,可能也没人愿意相信,他连个证据都没有。
“没有证据前,你最好把你看见的那件事烂在肚子里。”骆江行又低声警告道。
唐云净点头,也只好暂时这样了。
来三楼的路上和理由荒诞奇妙,出去的时候光明正大,唐云净心情复杂。
原来夜晚下的酒店布局是这么好看,站在高处看见的人远比混在其中看见的要全面,还有备受瞩目的感觉让人挺不适应。
唐云净安静如斯跟在骆江行身后,看他面不改色走过被人注视地路,往花园尽头满脸沧桑却精神抖擞的老头走过去。
“孟老。”骆江行一脸笑容地握住孟襄伸过来的手,眉眼皆是谦逊。
孟襄脸上看不出任何不对劲,说话口吻亲切和蔼:“骆总今天是我的贵客,不能轻易落座,得随老头子去高台上走一圈,说两句好听的话,老头子才能放你下来。”
骆江行给宫桔使了个眼色,让他带唐云净先去找个位置坐,这边应付孟襄:“就算孟老不拉着我,我也要上台凑凑热闹,来之前,爷爷特别交代过,要替他过来多陪孟老说说话,贺礼贺词不能落下,要充分体现出他的想念之情。我这要是不严格按照标准来,回去该被爷爷训斥了。还请孟爷爷看在我爷爷的面子上,就让我上去吧。”
孟襄严肃的脸上露出几分笑意,看骆江行的眼神充满赞叹:“你这小子真是会说话。”
话音刚落要带骆江行走的时候,像是不经意看见宫桔身边的身姿挺拔地漂亮青年,惊奇道:“江行啊,这是你带过来的人?”
唐云净的脚步一下子迈不出去了,连宫桔都不由自主紧张起来。
骆江行表情那叫一个冷淡,不太在意:“是啊,一个恃宠而骄的小宠物罢了。前面有点闹脾气不肯过来,后面见我不搭理他,哭着没完了,刚让宫桔把人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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