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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来, 所以今年的乔家依旧只有乔桉和奶奶两人。
即便如此,窗花,对联,灯笼,一切老祖宗留下来的习俗都不能少, 乔桉一大早就忙碌了起来。
“奶奶,你看正了吗?”
“正啦, 正啦!”
“你想在房间里挂这个年年有余还是年画娃娃?”
“娃娃,娃娃看着喜庆。”
一天鞭炮声就没停,晚上的春晚一样的热闹又无聊,乔桉边陪着奶奶说话, 边和傅萧聊天, 诸如吃的哪种陷的饺子,哪个小品好无聊,这个舞蹈配色也太像番茄炒蛋了吧……之类琐碎又无聊的小事。
老人家熬不了夜,早早的睡了。
为了有个好兆头, 乔桉托着沉重的眼皮挣扎着硬生生守到了凌晨, 电话铃声乍然响起,吓得他手里捧着块滚烫铁块一般, 来回颠倒了两下才拿稳。
电视上正在倒计时。
3。
2。
1——
电话里傅萧说:“你出来,给你送礼物了。”
乔桉迅速跑进屋子,把床上叠的整整齐齐的新衣服套在自己身上,飞快的跑了出去,大门推开。
傅萧斜靠着车正冲他笑,头顶和肩膀处落了薄薄的雪,头顶是一串随风摇曳的红灯笼,万家灯火好似就这么落入了他漆黑的瞳仁之中。
期末考试的语文作文题目是“以意义寻常的某个地方”为主题。
乔桉没去过什么好地方,他的18年被囚在江城这个小小的地方,动笔十分艰难,为了能写出些情感,为胡同口的早餐摊绞尽脑汁的编造了一个缠绵悱恻的故事。
阅卷老师不是傻子,差点因为作文分数过低导致语文不及格。
但乔桉现在知道怎么写了,对着傅萧文思泉涌。
就写——
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外面大雪飞扬,门口的一辆黑色轿车上已经落了薄薄的一层雪。
比起以往傅萧的喜好,这辆明显宽敞了很多,一看就别有用心。
乔桉跨坐在他身上,脐橙对于新手来说难度很高,姿势很深,他早就不行了,眼尾通红的伏在傅萧身上一动不动,粗喘着气在心里忿忿,这哪儿是来送礼物的,明明是来拆礼物的。
除夕晚上不少小孩解了门禁,凌晨了还在外面溜达,三三两两的穿着新衣在踩雪玩,乔桉绷着脖颈抬起头差点和一个小姑娘对视,吓得他立刻重新趴了回去。
傅萧捂住他的嘴,在他耳边闷笑,“乔乔别出声,外面看不见,可不一定听不见。”
“……”
乔桉胆战心惊,死咬着牙,动作幅度都不敢变大,脖颈绷成一条线,死死的抓着傅萧的衣服,力气大的像是要把布料撕扯掉。
缓了好一会儿,乔桉才缓过来,傅萧只拉开了裤链,做完之后依旧衣冠楚楚,反倒是乔桉差不多已经被扒了个精光。
傅萧把脱下的衣服一件件给乔大爷穿回去,突然看到地上掉了一个红包。
“压岁钱吗?”
乔桉这么大除了奶奶还没收过其他人的压岁钱,趴在傅萧的腿上乐滋滋的接过来捏了捏,挺厚一沓,他震惊道,“傅老师你是把你的小金库都包给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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