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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庄主隐居一段时日,待四府之事冷却下来,再从长计议。”
“嗯。”陆晖尧听后点了点头,说到这里,他又急道,“你!跟我回去!”
说罢抓紧罗铮手腕,生怕这人一个轻功跳出,转眼又在什么地方藏起来了。
“我自有打算。”罗铮抽回手腕,按紧伤处,转身便走。
“你去哪儿?”陆晖尧跟上前去,伸手拦住罗铮,莫名道,“为何不随我回去?你做了这么多,庄主不会怪你。何况……”
何况按照之前种种,庄主若知道他还活着应该高兴才是。
罗铮回视着陆晖尧充满疑问的眼睛,沉声道:“我已不是庄主暗卫,不必再听令于他。”
“你说什么?”陆晖尧双眼一瞪,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他后退一步,手中利刃再次指向罗铮,严肃道,“你若叛主,我今日便不能放你走!”
罗铮晃了晃,往前迈了一步,强撑着道:“若要动手,便趁现在我打不过你,也逃不掉的时候。”
陆晖尧眉头紧拧,左思右想了片刻,放下手来,道:“你分明在为庄主清敌,你到底在想什么?”
眼前人若不分青红皂白地动手也好处理些,唯独一脸苦口婆心让罗铮叹气,他只道:“我一人行动,方便刺杀。”
这是什么胡话?
陆晖尧气急,道:“你明知道现下我们需要做的是守卫而不是刺杀,庄主需要你!”
罗铮浑身一震,微垂了眸缓声道:“他不需要我。”
“你……?”话说到这一步,陆晖尧再不解也知道不该追问了,眼下看来这状况应是庄主做的决定,却不知罗铮是犯了什么错,竟被逐出听雨楼了?但到底是万幸庄主顾念旧情留罗铮一命,还是说庄主冷漠无情容不得一丝过错,都不是他该置喙的。
“既如此……”劝说无果,陆晖尧沉思片刻,低声道,“我只告诉你,庄主明晚便会到淮阳,且打算在第二日卯时上独风崖见叶离。独风崖下阵法遍布,你若要来,切勿独闯。”
赫连倾来淮阳找叶离的目的,没人比罗铮更清楚,他沉默地点了点头。
独风崖的阵法虽多,但叶离只是拒绝与庄主相见罢了。可庄主行踪若被人察觉,怕是免不了一场大战,因此危险并不在独风崖上。
“护好庄主。”此话出口,罗铮的心里只剩苦涩。
“你大可以自己来护。”陆晖尧皱了皱眉,又支吾道,“你……好自为之。”
他转身走了两步又折回来,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塞到罗铮手里。
“这伤药你拿着,下次再见不要一副快死的模样。”
“……”罗铮并未接药,他虽然受了伤,但也没有陆晖尧以为的那么严重,起码不至丧命。
陆晖尧见他拒绝,又急道:“不是听雨楼的人也用得,拿着!”
“……多谢。”罗铮低头看了看那熟悉的瓷瓶,是楼中最常见的疗伤药。
陆晖尧挥了挥手,叹道:“人都被你解决了,便没我什么事了,我回去会如实禀告庄主的。”
罗铮突然慌道:“不必了。”
不知是怕些什么,总之他不敢再想象那人听到或提到他时会有的表情和语气。
陆晖尧摇了摇头,无奈道:“这些时日了,庄主怕也是知道的。”
罗铮握紧了手中瓷瓶,长吁了一口气,重复道:“不必了,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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