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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伤如何了?”

座上之人的问话中听不出情绪,魏武看了看站在庄主身边的洛管家,稍显迷茫。

“怎么?回答我问题何时需要看他的脸色了?”赫连倾冷声冷面,斥问道。

“属下不敢,”魏武叩首回道,“管家的伤……”

“全好了!”洛之章打断魏武的话,为了证明腿伤无碍,还走了几步,转了一圈。

他那腿伤确实好了许多,不仔细看便与常人无异,只是坐久了再站起时会显得吃力一些,走路也不可过快。

洛之章不知赫连倾问这个是何目的,但这会儿话题未曾离开过他挚爱的酒,怕是没什么好事。

于是他一脸期盼地看着赫连倾,希望他能就此结束这个话题。

未怪罪随便插话的洛之章,赫连倾吩咐道:“管家伤了筋骨,怕是不会那么容易见好,整日喝酒不利于养伤,我看从今日起,就断了那些琼浆佳酿罢。”

这还如何得了!?

于洛之章来说,断了酒比断了粮还要残忍,这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庄主!”洛之章把心一横,张口就道,“若是断了属下的酒,属下怕是活不长了!”

赫连倾未理会他激动的管家,依旧淡淡地说:“管家如此便是辜负了本座的苦心了。”

洛之章镇静下来,也拿出平日里虚与委蛇的一套。

“属下知道庄主全然在为属下考虑,”即便知道那位是有心惩罚,他也得摆出副感恩姿态,“但属下的伤当真已然无碍了,您瞧……”

说话间,洛管家又走了两步,未几还忍痛蹦跳了两下,以作证明。

“早已好了。”

管家为了喝酒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一旁的魏武和罗铮眼看着这没出息的人在庄主面前蹦跳转圈,一个面色黑了两层,一个眉头舒展了三分。

“哦?”赫连倾略一沉吟,又问道,“既然伤病早已痊愈,管家何故扔着山庄的产业不管长达月余。”

“……”洛之章愣在原地,眼前人话锋转得太快,竟问起山庄产业来了。

在场几人都很清楚洛之章留在灵州的原因,但那座上之人明显不是在问此事。

“属下早已安排好人手负责,大事小情短期内都不用属下过问了。”洛大管家不知庄主何意,只得照字面意思答了再说。

“既如此,主事之人不在,若出了岔子赔了钱,给山庄造成了损失,算是谁的责任?”

闻言洛之章的脸色好看得很,另外两人一跪一站也是眼观鼻鼻观心,垂目不语。

“……”洛之章无言以对,试探着回道,“自然是……属下的责任。”

赫连倾挑起一侧唇角,笑道:“但依本座所见,管家日日住在这灵州最好的酒楼,餐餐不离灵州最好的酒,似乎从未将自己的职责放在心上过。”

“……”洛之章瞠目,十分泄气地看着十几年来从未计较过这些的赫连倾,悔不当初。

到底还是想断了我的酒!

从前只知庄主的便宜不好占,现下那位竟将另一个人的仇也一并记下,他看了看面无表情的罗铮,也默默记了一笔。

这回罗铮与魏武也是恍然大悟,但面上均未显露分毫,一样的面无表情,不露情绪。

“你可知道该怎么做了?”不顾洛之章央求,赫连倾冲着魏武问道。

“属下明白。”魏武磕头应是。

打发了管家和魏武,赫连倾把罗铮唤到了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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