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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曼跟他说完,又单独把梁起鹤叫到外面说话,半个多小时后母子俩才进屋里来。
林稚虞坐在沙发那看着墙上的时钟,梁起鹤也看了一眼,发现已经八点半了,是该回去了。
今晚梁伟耀和梁起昇都加班,所以家里的气氛也不紧张。梁起鹤说回去了,赵曼固然不舍也没有再留他们。路上林稚虞想着该怎么甩掉梁起鹤,等车子开到家楼下的时候,他让梁起鹤先上去,说自己忘记了明天要用的资料,要去同事那边取。
梁起鹤说送他去,他却坚持不用了,走到路口拦了辆出租车就走了。
当着他的面,梁起鹤没有表现出什么来,但等出租车起步了,梁起鹤就放下手刹跟上了。
那辆出租车拐了六七条街道,在一家私人诊所门口停下了。
梁起鹤把车停在路灯之间的阴影下,看着林稚虞下车进去,隔着玻璃门不知跟前台的护士说着什么,然后护士就带他进去了。十几分钟后林稚虞再次出来,手上拎着个白色的袋子,又上了一辆出租车。
梁起鹤全程跟着,看他在家门口下车,手上已经没有那个白色的袋子了,便猜测他是不是把东西放进了背包里。
原本梁起鹤以为他骗自己是去见方昊唯的,结果他只是去拿了个东西。可傍晚他们才在梁家经常光顾的诊所拿过药,现在林稚虞又去一个陌生的诊所拿什么?
梁起鹤觉得那袋见不得人的东西肯定有猫腻,却还是不动声色,把车停好以后还到附近的便利店去买了烟和两本杂志。回到家后,果然看到林稚虞不太自然地问他怎么比自己还晚到家。
梁起鹤晃了晃手里的袋子,答的漫不经心:“拐去买东西了。”
林稚虞看着袋子里的烟和杂志,也就没有起疑了。第二天梁起鹤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家了,梁起鹤发消息问他去哪了,他说在学校上自己的研一课程。
这些天梁起鹤总围着他转,自己手头上的工作也积了不少,再拖下去同事那边不好交代,就趁着今天有时间去了书房办公。
梁起鹤的工作是古建筑测绘,他还没决定要不要辞职,但按照现在的情况看来,大概率是没办法再留在意大利了。
其实他毕业之前就有了解过国内的测绘市场。他是名校出来的,大学时候跟的导师就是这个专业的知名教授。而且别看他吊儿郎当的,大学四年的成绩都很好,本来可以保研,是他自己不想读下去了,想靠着实际的工作接触来加深这个专业的知识。
他工作了大半年,加上大学时期的论文和实践测绘报告等,可以算是有丰富的经验了,要在国内找同等类型的工作没难度。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他爸。
即便心里记挂着这些烦人的琐事,在开始处理堆积的工作以后,他又全神贯注地投入了,连午饭都没空吃,一直忙到了傍晚,听到楼下有动静才回过神来。
梁起鹤揉着酸痛的脖子下楼,看到林稚虞的包放在玄关的置物架上,人已经进了厨房。他过去一看,林稚虞洗完了手,正背对着在系围裙。
就是那条梁起鹤围过,觉得里面就算什么都不穿也不会走光的围裙。不过这次看的是背面,那又不一样了。
林稚虞今天穿着薄荷色的衬衫和白裤子。这白裤子跟昨天的有些不同,上次逛街的时候赵曼说他穿白裤子好看,就一下子给他选了好几条不同款的。梁起鹤没想到林稚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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