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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禹警惕地走了一段后,却发现这里几乎没有任何鬼怪。等到了五楼时,看着五楼干干净净、无一个人鬼的走廊时,心中的那个猜测愈演愈烈。
不过现在并不是验证猜测的时候。
余禹走到最后一间的院长办公室,先礼貌地敲了敲,里面的人还没来得及应答,便紧接着挥动锤子,掀了办公室的门。
刚刚好与从里屋出来的医生对上了眼睛。
余禹老老实实地把锤子靠在门口,向医生委婉地笑了笑,算是打了个招呼,在医生挑着眉开口前,走到医生面前,出人意料地抬腿,用脚勾住医生的膝窝,以其为支撑点,用身体的重量,转了一圈,将男人压倒在地。
同时用绳子环绕男人的胸前,飞快转了几圈,将人捆的严严实实的,还顺手在其脖子后面绑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男人向来淡定的脸上出现了明显的吃惊神色,他动了动身体,却没能挣开束缚。
不过他很快就收敛了表情,想了想,启唇想要和面前的小姑娘商量一下。
但是余禹并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跨坐在男人身上,左右开弓,揍了起来,拳拳到肉。
男人显然被余禹的不按套路给揍地懵了一下,接着身上传来的痛感让他忍不住骂了起来:“你有病啊?莫名其妙的就打人?”
余禹停顿了一下,站了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的医生,挑眉道:“我就是有病啊,还是你诊断的,狂躁症啊。”
他向男人的肚子上踢了一脚,边踢边问道:“我现在就是狂躁症发作了。”余禹一脸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这一脚是替我的玩偶踢的。”余禹说着又接着踢了第二脚,“这一脚是我问你,我的人你们绑哪儿去了?”
男人发出一声国骂,大声骂道:“玩偶又不是我拆的,你打我干嘛?”他滚着往旁边躲着余禹的攻击,叫道,“至于你的人,我怎么知道!”
“你不是院长吗?这里的护士不都归你管?”余禹似乎是打累了,在带子里翻找起来,“如果不是你绑的,你连手底下的人都管不住,这不还是你的错吗?”
“!”
男人被余禹无赖的理由给惊呆了,他质问道:“你是不是就是想打我,才找的乱七八糟的理由。”
余禹露出了一个羞涩的表情,从里面拿出史蒂夫的盾,想着试一试捡到的新武器。他颠了颠手感,朝医生砸了过去。
他并不会扔,双手举着盾面就丢了出去,刚好扣在了男人的脑袋上,和男人瘦高的身材合在一起,就像一个长着星星花纹的蘑菇一样,因为躲避,男人瘦长的身体微微弯曲,仿佛这个花蘑菇弯下了腰,莫名委屈。
事实上,医生确实很委屈,他确实不知道一直和这个暴躁的小姑娘形影不离的男人去了哪里。
余禹还站在原地,疑惑着这个盾为什么不会自动飞回自己的手里,明明在史蒂夫手里就是可回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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